燭橋橋:「小墨哥,好巧。」
趙墨嗯了一聲,坐在側邊。那個和趙墨關係最近的男生坐在燭橋橋旁邊,沖他詭異地笑。
距離有點太近了,燭橋橋往後縮了縮,欲言又止。
男人伸手:「弟弟,認識一下,我叫樊燦。」
燭橋橋不懂握手禮,尷尬地說:「你好,我叫燭橋橋,你——」
男人微笑著,展示自己精緻的側顏,同時微微附身,給人以壓迫感。
「你嘴角有東西,」燭橋橋抽出紙巾:「擦一下吧。」
「......」
小柒差點沒憋住。樊燦臉色尷尬地拿了紙巾,稍微挪開了,潦草擦了幾下:「謝謝啊。」
包間內有片刻的寂靜,趙墨自來熟地拿起桌上的酒,翹著二郎腿傲慢地看著情敵:「橋橋,你哥呢?」
他語氣不好,也實在好不起來,他知道這件事燭橋橋大概率是無辜的,但還是免不了有種被耍的感覺。燭橋橋到底和景深什麼關係?景深說在追他,燭橋橋知道嗎?知道的話為啥不跟自己說?還是說兩人根本就是情侶關係,這件事就是燭橋橋透露給景深的,景深的什麼偷看手機的說法只是保護燭橋橋。
顯得自己跟個腦殘一樣。
燭橋橋也察覺出來了,微微坐正了身體:「他有事。這位是小柒哥,是我的好朋友。」
趙墨戲謔地看著兩人:「朋友啊。」
小柒皺著眉看他,燭橋橋卻站起來,坐到趙墨身邊:「小墨哥,是不是我沒及時回消息,你生氣了?」
從他和趙墨對視開始就看出來了,加上趙墨現在也沒回他消息。
燭橋橋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我自罰三杯。」
慢屋人面面相覷,趙墨看著少年不停歇地喝,其中一杯在他的印象里度數還很高,想要阻攔的手停在半空,煩躁的不去看他。
燭橋橋喝完了。趙墨才去看。燭橋橋又說:「不夠嗎?」
見他又要端起一杯,趙墨攔住他的胳膊:「行了夠了。你要是喝醉了,你哥找我的麻煩怎麼辦?」
燭橋橋放下杯子:「不會,是我自己要喝的。」
趙墨心裡的那股勁兒莫名散了一半,不上不下地讓人更難受。他到底要來幹嘛?質問燭橋橋?他想走,但覺得這樣好沒面子。燭橋橋也有點難受,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和趙墨的關係。他的人際交往經驗本來就貧瘠,在大姜的時候只有景深以及敵人兩個分類,但在現代,壞人少了不少,原本那種粗暴的方式也不再適用。趙墨一直對他挺好的,只是恰巧也喜歡景深而已。
樊燦這會兒不尷尬了,又湊了上來:「不回消息,有點過分啊弟弟,起碼得——」
樊燦比了個數。燭橋橋漂亮的眼睛看著他,樊燦忽然覺得自己有點過分要收回話時,燭橋橋說:「我又沒有不回你消息。」
樊燦:「......」
小柒冷冷地說:「過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