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衣服微涼,燭橋橋就用腦袋拱,試圖鑽進去,景深笑了,胸腔震動,嗓音曖昧:「要鑽進哥哥肚子了嗎。」
燭橋橋沉默片刻,親了下景深的胸口:「要。」
景深面上調笑的表情消失,似乎在忍耐著什麼,半天后狠狠親了口燭橋橋的臉蛋,把那塊q彈的肉親凹下去:「寶寶,你真是......」
又是一陣廝混。
蜜月延長到了年底,兩人在除夕夜前趕回了家。吃完年夜飯後,景父早早睡下,諾大的別墅清空,兩人團在一起看春晚。
小品里的很多笑點燭橋橋都聽不太懂,但電視裡的人笑了,他也由衷覺得開心,抿著酒窩,眼睛亮亮地跟著笑,景深把他當玩偶,這裡摸摸那裡捏捏,摸著摸著就變了味兒。
但看著燭橋橋單純的,撂下電視湊上來求親的臉,景深忽然感覺最近太過火了,小孩子天天縱慾不好,剛準備收回手的時候,燭橋橋忽然靠近他,嘴巴湊近他的耳朵。
電視上主持人的聲音熱烈,窗外的煙花幸福地響,景深聽見燭橋橋小聲地,但堅定地說。
「哥哥,我想和你.。」燭橋橋笨拙地暗示性蹭了蹭,臉卻紅的要滴血:「你為什麼一直不......。」
景深:「......」
景深手虛攬著燭橋橋的腰,拍了一下,制止他的行為:「怕你受傷,或者覺得不舒服。」
在古代,景深怕醫療衛生條件不好,每次忍不住的時候,都會腦補燭橋橋被他弄傷後的慘狀,慢慢地幾乎都成條件反射了。
.望(升)
腦補(......)
.望(降)
惡性循環。
回到現代,情況好了許多,他就快徹底放縱自己的時候,又看見了那些。
龍床上的燭橋橋幾乎成了他的夢魘。
景深閉了閉眼睛,轉頭和滿臉期待的燭橋橋對視,看他羞澀地低下頭,飽滿的唇瓣抿了抿,變得濕潤。
「不會疼的。」燭橋橋小聲說著,手伸向男人的睡袍帶子:「哥哥輕點就好,我,我會很舒服......」
沒有拒絕的理由。景深站起再把人抱起來,讓他盤著自己的腰,邊親邊往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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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燈(審核大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人在夾上,放過我吧QAQ孩子改過自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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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橋橋終於得到了解脫,但還沒等他喘勻幾口氣,身後的男人就這這個姿勢,又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