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橋橋遲半拍,抬起頭和他對視。
景深:?
燭橋橋瞪大眼睛。
宮女里有的認識景深這張臉,以為他是回來報仇篡位的,慌忙擋在皇帝面前:「來人!護駕!」
不等兩人反應,兵將瞬間湧入,鋒利的長矛齊齊對準景深。燭橋橋劇烈咳嗽起來,眼裡的驚喜一閃而過,一派天子不容置疑的冷漠樣:「天師,是來殺朕的嗎。」
景深:好新鮮的燭橋橋。
「不是。」景深攤了攤手:「讓他們走,我有話跟你說。」
宮女:「呵,狂妄!陛下怎麼會對你言聽計從!」
景深看向燭橋橋:「是嗎寶貝。」
眾人:......
片刻後,在眾人呵呵這男人死定了陛下你趕緊下令我手裡的刀正缺人砍呢的眼神中,燭橋橋揮了揮手,耳朵通紅。
他欲蓋擬彰地搓了搓:「小圓,帶他們下去,朕沒事。」
宮女急了:「陛下!這賊子萬一......」
燭橋橋:「無礙的,出去吧。」
這位宮女似乎和燭橋橋關係很好,眼裡的關心不似作假,她一邊無奈,低頭退出去時,還不忘瞪了一眼景深。
宮女路過他時,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陛下現在不會被你蠱惑的!你這賊子!斷袖!」
景深:「......」
景深忍了忍,沒忍住,嗤笑一聲大聲說:「這可不一定。」
宮女:「......」
燭橋橋:「什麼不一定?」
景深忽然沖燭橋橋一笑,然後無比自然熟稔地坐在龍塌旁,猝不及防地在那血色為0的唇瓣上吧唧一口:「陛下特別愛我,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燭橋橋(紅度10%):......
宮女:......
侍衛:......
宮女反應過來:「你這賊子居然!你居然!啊!!!」
在侍衛們的刀劃破景深的喉嚨之前,燭橋橋制止了他們,趕了出去。
景深饒有趣味地看著懷裡,明明害羞緊張的要死,身體也克制不住地在靠近自己,卻還是強裝冷漠的人。他伸手,曖昧地往下。
「咳咳咳咳咳!」燭橋橋猛地跳下床,瞪大雙眼:「你幹什麼!咳咳咳!我們已經——」
「對對,你把我甩了,所以哥哥這不是回來——」景深一把把他抱起來,往龍床上走:「強|jian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