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到她身邊,宋寧寧拉扯著他的衣袖,讓他不自覺俯下了身來。
「跪在這兒,替我捶腿。」
不由分說,那些侍衛也押著他跪了下來,宋寧寧雪白赤足便直直踩在他的墨綠衣袍之上,小巧的指甲上是大紅豆蔻的顏色,更是顯得她肌膚勝雪,嬌柔嫩滑。
那雙赤足似乎帶著魔力般勾著厲川的視線,他有些艱難地滑動了一下喉結,最後,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捏碎那玉足的衝動,將手緩緩放在了她白紗覆蓋的大腿之上。
依舊是柔軟而細緻的觸感,他輕輕捶著,捨不得使一點勁,他眼眸黝黑,好在他低垂著頭,讓人看不見他此刻的眼神。
宋寧寧見他這般樣子,心頭自是輕快極了,看看那如玉般的天山雪,現在不也只能在她的手下卑微著?
像個男寵一般伺候著自己,可還不夠,他還要更加自願地匍匐在自己的腳邊,讓自己賜他生賜他死。
越是這般想著,她越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她抬起赤足,直直朝他踢去,本以為會將他踢下高台,卻未想剛剛踩到他胸口,便被他的大掌所覆蓋,他的掌心不算細膩,帶著些繭般,激得她的腳背酥麻,渾身一軟。
他非但沒有被踢動分毫,反而手上的力度漸大,宋寧寧眼中一瞬便生了些水霧,但她忍得極好,奮力將腳尖抽了回來。
「你...」
宋寧寧有些氣惱,這麼多人都看著,她想也未想,又扔了一個巴掌過去,可這次她的力道不大,厲川的臉也只是
輕輕偏了偏,他抬眸看著她,輕舔了舔她打的那一側的唇角。
宋寧寧只覺耳尖起火,心臟也不自覺的加快,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厲川倒是先開口道:「殿下,還繼續麼?」
他聲音沙啞,殿裡明明絲樂聲極大,可他的聲音還是穿透了一切,直直朝著她的耳朵奔來,就像是伏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的一般,勾的她心緒蕩漾,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真是...真是可惡...
宋寧寧皺著眉頭,輕咬了咬下唇,冷瞥了他一眼:「...繼續。」
指令下達,厲川便乖乖地繼續給她捶著腿,可明明是他臣服在自己的腳邊,可為何她自己卻像是退讓了一般?
台下絲竹鐘鼓不絕,可哪裡還有半分能入宋寧寧的耳里?
她強忍著被厲川帶跑的心緒,定了定神,看了眼台下坐著跳著的人,突然想起了蘇子君來。
蘇子君是她從風月之地贖出來的,被贖出來之前遭了不少毒打,那些男人女人仗著自己有些銀子,便隨意想要彎曲人的意志,他算是個倔的,寧可被打也不願從賣藝換到賣身。
這般烈這般倔,自然是勾起了自己征服的欲望,於是,她便收到府里好生調教了起來。
只可惜,他最終也拋了尊嚴,自願成了她腳邊的一條忠誠的犬,於是,她的興趣全無,再美的皮囊,再好聽的曲兒,也索然無味了。
小荷此前同她匯報過他自殘之事,她的確是未曾想到為了得到她的矚目,他竟這般的決絕。
於是,又生了幾分在意,她招了小荷,讓她將蘇子君帶過來。
墨與一口銀牙咬碎,見到一身白衣的蘇子君過來,還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火氣更大,前有厲川,後頭還有這個賤人。
宋寧寧自然不會關注其他人的狀態,她輕招了招手,蘇子君便如飛蛾撲火般,蒼白的臉頰上都一瞬泛起了紅潤,他溫柔可人,很快跪下,輕靠在宋寧寧的腿邊,他一眼都未看另一邊的厲川,眼中心中只有宋寧寧一個人。
被這般仰望著,宋寧寧柔和了眉眼,她輕輕抬起蘇子君的下巴,看著他一雙帶霧的眼睛,一身白衣也襯得他如玉如珠,清新脫俗。
「殿下...子君甚是想您。」
一條戀主的寵物,毫不遮掩的訴說著自己的思念,他不敢提愛,他自知自己不配,也知曉一旦說出那個字,眼前的美好即刻消散,公主殿下不需要那個東西,那他便絕不說出來褻瀆她的高貴。
「乖,真乖。」
宋寧寧沒忍住輕撫了撫他的發頂,像是在撫摸一條乖順的狗,她看著蘇子君,自然沒有察覺到厲川已經泛冷的眼睛,以及手下失了力道的錘揉。
「唔...」
宋寧寧蹙眉,看向低頭不語的厲川,她推開他還在繼續的雙臂,帶著怒色:「做不好,便看看別人是如何做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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