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寧寧笑彎了眼,眼角下的那顆小痣似乎也興奮了起來。
她將他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讓他動彈不得。
厲川看著她張合的唇瓣,眸子愈發迷離,他想要靠近,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宋寧寧卻壓著他的肩,執拗地繼續問:「回答我。」
「...不該擅自替你決定。」
他呼吸已經不穩,就像只得了玩具的小狗,急迫地想要靠近。
可他渾身乏力,綿軟無勁。
他憋的眼睛都紅了。
「宋寧寧,給我解藥。」
宋寧寧無視他說話,只貼近他的喉嚨,用塗著大紅丹蔻的柔荑撫摸了上去:「這是我珍藏之物,無色無味,厲害吧。」
「藥粉藏在燭火里,我猜你發現不了。」
那藥已經在厲川體內生效,此時此刻,他終是她的掌中之物了。
看著他這般難受的樣子,宋寧寧柔荑緩緩而下,替他解著腰帶。
純白之物,在這般的幽光下,依舊讓人不忍褻瀆。
天山之雪,今夜,也不得不融化了。
她要,她便一定能得到。
宋寧寧帶著憐愛地看著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帶著絕對的強勢,讓他眼中只能看見自己。
「阿寧,解藥給我...」
他大口喘/著粗/氣,全身的血液已經一涌而下,他煎熬著,求著宋寧寧給他一絲一毫的甘甜。
宋寧寧的細膩貼在了他的胸膛,那股溫暖讓宋寧寧渾身戰慄,粉唇壓上他的,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只貪婪地奪取他的空氣,他的氣息,他的注意,他的一切。
宋寧寧的眼神已經帶著迷離,看著厲川紅著臉,紅著眼,她心中湧出一股難言的酥麻和爽利。
她撫上他俊俏的臉,眼底卻升起一絲難言的哀傷。
宋寧寧拉著他,帶他領略從未有人探尋之地,她呼吸沉重,看著他,此刻,她覺得自己才像是中了藥般,滿足而愉悅,即便帶著些疼痛,她也甘之如飴。
那處灼燙貼近,厲川幾乎咬牙切
齒道:「解藥...快給我...」
「...這是對你的懲罰。」
宋寧寧的話語中帶著不可拒絕的強勢,她深呼了一口氣,做了這輩子,她以為自己永遠不可能自願去做的事。
滾燙與浪潮交融,宋寧寧抽氣,皺緊了眉頭。
厲川自然也極不好過,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流而下,他幾乎被宋寧寧這般操作給折磨致死。
宋寧寧大口喘著氣,她有些害怕了,神色之間帶著些許茫然,好痛,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但好像她見過的,不是這般樣子?
「...別停...」
厲川已經放棄讓她將解藥餵給自己了,只祈求她大發慈悲,莫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再惡劣地玩弄他。
「你舒服麼?」
厲川一時語塞,他要怎麼說,他難受地快要炸開了,可他內心深處卻舒服到想死,他反抗不了一點,在宋寧寧面前,他只有繳械投降的份。
他從未想到,宋寧寧膽子能大到這個地步。
「...我好痛。」
宋寧寧聲音帶著些委屈,她鼓起的勇氣,似乎在這一刻開始漸漸流逝,她強要了他,但此刻,她有些繼續不下去了。
「...阿寧,繼續...」
他也痛,這般緊,痛的他頭皮發麻,可他眼前景象實在過於香艷,自己的靈魂被宋寧寧玩弄於股掌,每個動作都可以讓他生,讓他死。
宋寧寧咬著下唇,看著厲川這副模樣,她便忍不住想要繼續摧殘他,想要看著他因自己痛苦,又想要看他因自己歡愉。
這一切,都只能是自己賜予他。
...
也不知過了多久,火山爆發,濃烈灼燙,帶著極致的力量,沖向浪潮。
最終海浪淹沒一切,世界歸於沉寂。
兩人的心跳聲震耳欲聾,宋寧寧伏在他身上,許久,她終於緩緩坐起了身,在一室狼藉之中,重新收拾好了自己。
厲川幾乎脫力,大汗淋漓,他從未像今日這般狼狽過,被一個女人強要,卻束手無措,只能求著她,給予自己無上的歡愉。
宋寧寧穿戴整齊,神色歸於平靜。
「阿寧...」
她蹲下身,看著還在平復呼吸的厲川,眼中泛起饜足,但很快,被濃郁的悲傷覆蓋:「阿川,其實我一直認為這件事很髒,令人噁心,令人唾棄...」
「我不喜歡別人碰我,那些男人碰到我,我便會停不下的嘔吐,就像五臟六腑都要往外逃似的...厲川,你是第一個,我不排斥的男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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