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唇角高高揚起,心卻沉沉下墜,直至跌落谷底。
有什麼意思呢?到底有什麼意思呢?楚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解開他手上的革帶。
他的皮膚本就白如春雪,又極容易留印子,被堅硬的革帶綁了半宿之後,手腕上幾乎沒了好肉,滿是觸目驚心的淤青。
楚晏低頭,握住他的右手,往男人的手腕輕輕吹了口氣。
荀清臣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雙手一抖,又強自忍住。
燕世子的手掌覆住他手上的淤青時,荀清臣終於在這個過分漫長的黑夜中,隱隱約約地感受到了對方身上的溫度。
……
今日遠比上次難堪。
起碼上次,荀清臣直接了當地暈了過去,不必管事後如何。而今日,他既無法徹底昏睡過去,也無法真的屏蔽自己的感知。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雙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不細膩,甚至很粗糙,有厚厚的繭子,也有長長的傷痕。
那雙手將他抱到浴桶里,又將他抱回床榻上。
他躺在重新變得乾淨的床榻上,臉上的熱度越來越高。
「腿。」
楚晏拿著淡綠色的藥膏,瞟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腿,神色與語氣都是淡淡。
荀清臣臊得無地自容,咬緊唇,掩面道:「我可以……」自己來。
「打開。」
他只能依言而行,閉著眼睛,強行忽略身上的感覺,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任人施為。
「換個方向,趴著。」
他迷迷糊糊地翻了個面。冰涼的藥膏被一點點地抹在身上,非但不疼,反而很舒服。
疲憊一涌而上,他忍不住闔了眼睛,陷入夢鄉。
再次醒來時,耳邊是熟悉的鑾鈴聲。他躺在悠悠行駛的馬車上,而楚晏依舊坐在車上批著成堆成堆的公文。
連放到面前的藥都一模一樣。
他服下苦澀的藥汁,忍著身體的異樣坐到小案旁邊,試圖研墨。
手剛抬起來,對方的斥責聲便已響了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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