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幾家茶館因為它的一家獨大,都倒閉了。
今日在台上說書的人,也是從之前對家茶館那挖過來。
而且我聽說是因為天下茶館對家快倒閉了,這才能挖過來的。
我們估計在京中找不到第二家有如此影響力的了。」
畫屏愁眉不展,她知道葉郁蕪想要把新話本讓更多人看到,她也是知道這本話本的潛力,只是差點人知道,因此被那馬掌柜陰陽怪氣的時候她才那麼生氣,要不是葉郁蕪攔著她都要上去干架了。
馬掌柜可就慶幸葉郁蕪在,否則畫屏早就衝上去了。
葉郁蕪頭疼的想,最近她書肆的姑娘們怎麼一個兩個變得這麼兇悍了,之前都是溫溫柔柔,說話輕風細雨,現在張柔顏變成一言不發就要衝上去干架的急性子,怎麼畫屏也變成這樣了,難道是她影響的?
葉郁蕪沒發現,她已經在潛移默化的改變了這些姑娘的性格,使她們隨心所欲,不必隱著性子,而葉郁蕪也成為唯一能夠束縛住她們惡念的繩子,如果哪天這個繩子被剪斷了,那麼她們會瘋的……
「找不到,那就造一個。」葉郁蕪突然停下腳步,跟在一旁的畫屏也跟著她停下來了。
「造一個?姑娘您是想自己建一個茶館嗎?」畫屏欲言又止。
「建一個茶館其實不難,難道是經營,我們沒有做此茶館的經驗,難度太大。」而且她沒那麼多精力,暫時志不在此,只想把話本寫好。
「啊?那姑娘您還說要造一個!」畫屏不解。
「對啊,你看看我們現在在哪?」葉郁蕪頷首朝前方看,畫屏聽到她的話下意識順著她的視線朝前方望去。
她們此刻站在一家陳舊模樣的茶館,不知何緣故,總覺得裡頭黑黢黢的,可能是因為裡頭沒有什麼人。
這副慘狀與方才她們去的天下茶館的熱鬧形成強烈對比,從外頭看也沒有天下茶館占地大、建築氣派。
連它門外的街道都比眼前這茶館要喧囂。
畫屏抬頭看到牌匾,小聲嘀咕念叨,「茶韻和。」
畫屏正想著她們怎麼突然又來此處的時候,一旁的葉郁蕪動了,她已經邁開腿朝裡頭走去。
「欸?姑娘等等我。」畫屏著急的跟在她身後。
剛一進門,畫屏腦中立刻想起來這茶韻和就是她方才和姑娘說的天下茶館的對家。
沒想到它已經衰敗成這副模樣了。
一走進去,別說是人了,連只老鼠都不稀罕來,進門也沒見小二上前招待。
茶館的正中央之前說書人的木桌還擺在狹小的台子上,不過這衛生打掃的不錯,沒有看見任何灰塵。
她們走到前案,一個小二模樣的男子還趴在桌子上睡著大覺。
葉郁蕪拾起指尖在桌案上敲擊著。
小二被這突然的動靜嚇得一激靈,立馬驚醒,站起時身子立的板正,發現不是掌柜的,他又立馬把腰彎下去。
「客官,今日沒有說書,您慢走不送哈!」小二熟練的像是不止一次這麼對新來的客官說了。
「你們茶館這麼清閒了?茶館內的小二都可以睡覺?來了客人不管是誰一律都不招待。」
「客官,不是我們不招待啊,您也看到如今我們茶館內的蕭條了。
不滿您說,我們茶館的說書人都走了,這茶館指不定哪天就倒閉了,我過幾天也要離開另謀出路了。」小二打了打哈欠,滿不在意的說道。
「那茶水總該有的招待吧?」
「自然,茶水還是有的,管夠。」
「那給我們沏上一壺茶。」
「好嘞客官!」
葉郁蕪和畫屏隨意在大堂找了一個地方坐。
不得不說,茶館內設計的四通八達,尤其是窗戶,那開的和大門沒什麼差別,只要稍微一經過,便能聽到裡頭在說什麼,也能看到裡頭的樣子。
小二很快給她們上了茶,畫屏卻喝不下了。
「姑娘,我們來這幹什麼?」畫屏俯身貼耳問葉郁蕪。
葉郁蕪淡定的喝了一口茶,「等會你就知道了。」
她也只喝了一杯茶,就把小二又叫了回來。
「你們掌柜的呢?今日可在茶館內?」
「我們掌柜出門去了,姑娘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