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卓霖的案件就這麼被她一句帶過,隨後她步履不停地抵達最後一個目的地——蔡昊和鍾燕回的房間。
「兩天前,我和沈大人在這間房裡找到了向超留下的天王圖和一片金箔,因而發現天王殿佛像里的屍體……可是當我們審訊蔡昊時,他卻堅稱『房間裡沒有那種東西』。」
自從鍾燕回與連環命案的兇手劃上等號,李星鷺想通了先前不曾解開的許多疑點:「那時我只以為蔡昊是在撒謊狡辯,但後來齊世安也給出了一樣的回答,他說向超的確留下過線索,但已經被他當場吞下肚,絕無可能被我們找到。」
「天王圖和金箔,其實是出自鍾夫人你的手吧?」
她的質問只令鍾燕回摩挲輪椅把手的速度加快些許,但仍不能動搖對方的心志。
同時,鍾雁歸也沒有放棄替妹妹辯駁:「蔡昊和齊世安那等人的話也可以被取信、可以被當作證據嗎?」
「齊世安沒有動機撒謊,他身上背負的每一條罪名都比與蔡昊合謀殺害向超、銷毀罪證要重。」
這個回答顯然不能服眾,至少鍾雁歸對此嗤之以鼻:「把更多人拉下水就是他的動機。」
李星鷺沒有就這個話題展開爭論,她只是拜託沈舟雲將衣櫃頂端的那個小香爐拿下來,隨後切入這一系列案件的核心:「我們來搜查時,房中點著檀香,香爐放在衣櫃頂端,已知只有蔡小公子和鍾夫人在房間裡待過,而蔡小公子對香氣嚴重過敏,那麼點燃香爐的人會是誰?」
「鍾夫人,你真的站都站不起來,腿腳不能行走嗎?我想這一點很容易確認,只需要一個醫術稍高的醫師就能……」
「夠了!」
鍾雁歸似是忍無可忍地打斷了她,在她看來,這位精明圓滑的英國公應當比她更早發現了這件事,但她當然會偏袒自己的妹妹。
李星鷺如其所願閉上嘴,她本就不打算逼迫任何人認罪,甚至於在她最初的設想中,她應該裝聾作啞、把真相留給自己就好,但當她把這一切說出口之後,她卻也沒感到後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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