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戲,那就只能做全套了。
幾個人說得挺熱鬧的,結果一回頭看見廖紅的臉色蒼白,死死咬著小嘴唇,眼圈子都紅了。
七八次……
怎麼可能呢?
就算許諾長得好看了點,陸沉又不是輕浮的人,怎麼可能只看一張臉就會喜歡上她呢?
假的!
分明就是假的!
她嘴上告訴自己是假,但是卻說不服自己的內心!
如果陸沉不願意,那娃娃親能夠讓他妥協嗎?就算是結了婚,陸沉也完全有理由把她留在家裡不讓她隨軍啊!
就算是隨了軍,陸沉也可以不在家,照樣去住宿舍啊?
可他為什麼都沒有啊!
廖紅越想越難過,崩潰到自己想哭。
「廖紅,你這是怎麼了啊?」許諾扶著腰從她的面前經過,一副惋惜同情的樣子,「真是對不起了啊!我不想往你傷口上撒鹽的,可是你的好奇心又那麼強……你看我告訴你了,你又受不住。搞得我都同情你了。」
「呸!誰讓你同情!」廖紅挎著包,捂著臉起身就跑開了。
「走吧,咱們也走吧。」張娟見廖紅走了,便邀請許諾一起回家去。
兩個人從衛生所里走出來,有說有笑的走了一小段路,許諾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她自己製作的連環畫還在抽屜里鎖著。
原本還想著今天不太忙的話再做一下最後的校對的,沒想到今天的患者太多了。
乾脆,她今天帶回家去,明天正好休息,她拿著畫稿上街去找找看看有沒有印刷廠願意幫她把東西給印刷出來。
「張姐,我忽然忘記了我有東西沒拿,我得再回去一趟,你先回家吧。」許諾說道。
第46章 她的心血被人偷走了
獨自回到了衛生所之後,許諾用鑰匙打開了上鎖的抽屜,卻發現自己製作好的連環畫冊竟然不翼而飛了。
「怎麼會?」她感到十分奇怪。
她昨天明明是親自放進去落了鎖的,並且,這個抽屜她今天一整天都沒有打開過,這東西怎麼會消不見的?
見鬼了!
許諾從沒有想過,在這樣的地方還會有丟東西的事情發生,她覺得不可思議。
於是,便回想了一下昨天事情發生時的情況。
當時的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人發現她畫連環畫,也沒有人看見她把東西鎖進抽屜里。
但是,昨晚上是廖紅一個人在這裡值班到十點。
該不會是她偷走的吧?
許諾會這樣想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畢竟,在這個屋子裡也只有她跟自己有過節。
這東西上了鎖,鑰匙在這兒她是怎麼偷到的?
許諾就坐在桌前琢磨研究,最後目光落在了放在桌面盒子裡的幾根曲別針上面。
她順手拿過來了一根曲別針,把針給掰直了,嘗試著往鎖眼裡捅了幾下。
本來就不抱著希望的,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突然聽見「咔嗒」一聲,這鎖竟然彈開了。
「這都可以!!」許諾驚呆了。
一把小小的鎖不用鑰匙就用曲別針就打開了,那用別的東西是不是也可以呢?
許諾又看見廖紅桌角下面掉落的一支壞掉了的U型夾,彎腰撿了起來再次嘗試開鎖。
當聽到那熟悉的「咔嗒」聲,她確定這把鎖是個廢物!
偷資料的人肯定就是非廖紅莫屬了。
想明白這一點,許諾決定自己要親自把連環畫冊討要回來。廖紅對她不滿意,大可以跟她生氣罵她,這都無所謂的。
可她不能拿著這些東西來出氣!
這是她製作出來給大院的小朋友們宣傳衛生知識的,幫助小朋友講衛生預防疾病的。
如果她連想要通過毀壞這東西來泄憤的話,那的思想可真是太狹隘了。
許諾扶著腰,慢吞吞地蹭到了廖青的家裡。
她上前敲門。
片刻,白秋寧便過來開門了,見許諾站在她門口:「許諾,咋了?是不是廖青不回來吃飯,他自己不好意思回來說,讓你來跑腿來了?」
許諾聽得一頭霧水:「什麼意思啊?」
「啊?」白秋寧見她懵,自己也懵,「廖青不是在你家呢,下了班他就過去了,說幫忙修床什麼的……」
許諾搖搖頭:「嫂子我還沒回家呢,我是下了班直接過來的。」
「哦。原來是下班直接來的。哎?你怎麼下班晚了啊?廖紅呢?她怎麼還沒回來啊?昨晚不是她剛值過班嗎?」白秋寧飯都快做好了,就等著炒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