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她輕聲說了一聲。
裙擺微動,她身子輕移,陸沉只覺得眼前的光有一瞬間被遮住了。
等她的身影閃過,光重新亮起來的時候,許諾已經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陸沉下意識的伸手摟住她的腰身,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了。
這個姿勢很曖昧。
陸沉只要稍微一低頭,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兩團間的深深溝壑。
不得不承認。
他的小媳婦發育的良好,凸凹有致,穿上衣服就是一道迷人的風景,脫了就是無聲的誘惑。
半遮半露,才是最致命的。
他對此最是難以抗拒。
許諾環著他的脖頸,垂眸望著她,水潤的眼眸飽含著一汪春水。
她微微挺了挺身,對他發出了無聲的邀請。
陸沉的喉頭狠狠滾動了兩下,便低下了頭去。
很快,靜謐的房間裡便響起了呼吸細密交織的聲音……
房間裡只亮著一盞檯燈,柔和的燈光將兩個人交錯的身影清晰的映在了窗簾上。
在這件事情上,陸沉似乎習慣了掌握主動,他每次都會親得很深很熱烈。
許諾很快便忍不住哼出聲來。
她真的不得不承認,陸沉這個人很優秀,就連這件事情上都是過分的優秀。
經過這段日子的磨合,這件事情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痛苦,反而變得無比愉悅了起來。
許諾深深沉浸其中。
他喜歡亮著燈。
喜歡仔細觀察她的神情,絕對掌控著事情的節奏,她的一顰一笑,甚至是一個皺眉,他都能明白她的感受。
「陸沉,求你了……」許諾忍不住求饒。
風颳過去了,雲層也壓低了。
她忍不了了。
這件事對她來說是享受,也是一場漫長的折磨。
「一次?嗯?」陸沉尾音微微上揚,透著蠱惑人心的魅力,「諾諾,你確定嗎?」
許諾明白他的意思了。
「不,不是……求你了,太煎熬……」她的聲音已經變了調,斷斷續續的連不成一句話。
「好。」終於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許諾伏在他的肩頭大口大口地喘息,感受著一波接著一波的餘韻。
「諾諾。」陸沉捧起她的臉,仰頭吻了上去。
一記長吻過後,許諾低頭望著陸沉的臉頰,那微微上揚的眼尾被欲望染上了瑰麗的緋色,顯得格外的動人。
「男妖精。」許諾不禁說道。
「若是能讓你滿意,再做一次妖精也未嘗不可。」
許諾:「……」
這個男人是怎麼做到這麼一本正經的說著這樣令人面紅耳赤的話?
等風浪平息,許諾才驚覺,他連衣服都沒有脫掉,兩個人就這麼激烈過了。
「我去洗澡。」許諾抖著發酸的腿去了洗手間。
剛要關門,身後的男人也跟了進來:「一起吧,節約時間,也省水。」
許諾:「……」
這藉口未免太過拙劣了。
不過,她也沒有攆陸沉出去,該做的都做過了,她身上哪裡是他沒見過的?
許諾不是那麼矯情的人,便放他進來了。
然後,她很快就因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了。
多少年後,她仍然記得這個夜晚,燈熄滅了,她被趴在窗口,吹拂著清涼的夜風。
窗外是枝繁葉茂的洋槐樹,遠處是幽藍的天空,沒有月光,卻鋪滿了漫天的星子。
次日。
許諾被鬧鐘吵醒,眼皮沉的發澀,睜都睜不開。
再看那個男人饕餮過後,神采奕奕。
同樣是人,差別怎麼就如此之大呢?
陸沉上來喊她吃飯,見她一副懶懶的樣子,便打開柜子拿出兩件衣服來要幫她穿衣。
「還是我自己來吧。」許諾想要任性一次,「今天腿累不想坐車了,你送我?」
「好。」陸沉答應了,「我在樓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