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本就俊美，哭起来更是惹人心疼。
楼小北母爱瞬间就爆发了。
“顾沉？阿沉？”
顾沉脑门通红，眼睛通红，鼻尖也红红的，怎么看怎么可怜兮兮。
“姐姐……”他喃喃道：“我好想你啊……”
楼小北情绪被调动的十分彻底，忍不住摸了摸顾沉的脑袋，心疼道：“我不是在呢吗？”
顾沉把脑袋埋在楼小北身前，理智慢慢回笼。
莫子珩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他还知道什么？
他还有……还有什么？
楼小北见顾沉迟迟没有动，担心道：“顾沉？”
顾沉听到声音，带着鼻音闷闷地“嗯”了一声。
委屈巴巴。
楼小北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追问下去，她双腿叠坐靠在书柜旁，拥着跪在地上的顾沉。她神情复杂，甚至想到了自己脆弱时的样子。
一时之间，感同身受。
他也曾这样安慰着自己。
顾影帝天之骄子，难道也像他们普通人一样，经历着什么苦难吗？
楼小北想到卢哥曾给自己说过的话，隐隐约约觉得顾沉今日的狼狈，与幼时的过往不无关系。
想着顾沉年龄甚至比她还小那么一点，楼小北便柔软了下来。
她陪了他很久，顾沉感觉到了这细微的情绪变化，便更加不愿起来。他赖了很久，楼小北身上的甜味抚平了他的焦躁，他甚至喃喃道：“想一辈子都被姐姐抱在怀里。”
楼小北抿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