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膽子很大,會向我告白,但不過幾天,他們就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徹底離開我的世界。有個家裡是賣冰激凌的男孩,那天體育課後,把我攔在了教室外,對我動手動腳。
恰好,蔣棹來學校找我,他看到了。
某天夜裡,下著大雨,他跑到了江家的花園外,在外面聲嘶力竭的罵著江明濯。
他說,他只不過是喜歡我,江明濯就害的他父母失去工作,他們沒有錯。
男孩還在大罵,甚至遷怒到我的身上,我嚇得在蔣棹懷裡瑟瑟發抖,江明濯看向我,溫柔的安撫我:「小芙,別怕,過幾天他不會再來了。」
「……可是。」我搖頭,「不要這樣。」
蔣棹將我抱得更緊。很快,外面的罵聲變成了哀嚎聲,漸漸地,是痛苦的求饒,最後,我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那天晚上之後,我也沒有見過他。我習慣著身邊的人出現,再莫名其妙的離開,尤其是那天下了場大雨,第二天,花園被打理的乾乾淨淨,一切就像是做夢。
蔣棹和江明濯順理成章地管著我身邊的一切。
早已被埋在內心深處的記憶在提醒我,那個雨夜裡的男孩去了哪裡?他會像這個男人一樣嗎……我茫然極了,最多的,還是害怕,我甚至沒能聽到辦公室門鎖轉動的聲響。
直到門被打開了些,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連忙把東西放回去,心跳依舊加速,我手足無措的看著林近東。
「做什麼壞事了。」他倒是沒留意我那心虛的舉動,平淡的冷靜。
我搖了搖頭,林近東在一旁的沙發坐下,抬手習慣性的放在唇邊,鋒致眉眼打量著我,他雙眉壓低,「過來,幫我個忙。」
我朝他走近,林近東將那條被冷落的掛在一旁的窄邊領帶取下,看著我的手腕。辦公室溫度很熱,我早已把衛衣外套拖掉,掛在旁邊的衣架上,身上只有件白襯衫,和牛仔褲。
他眼眸漸深,視線直勾勾盯著我。似乎從唇瓣,到脖頸,襯衫下的鎖骨……停留了些許片刻,我覺得在他眼底,我跟只柔軟的小羊羔似的,他那凌厲的宛如審問犯人的目光讓本就偷偷看了他東西的我更心虛了。
冰冷的感覺纏上了手腕。
我低下頭,才留意到林近東竟然把領帶纏繞在我的手腕間,我的手並著,被領帶牢牢束縛,林近東看著我的手腕,啞然失笑,「果然不行。」
迎著我的目光,他勾了勾唇,「我想試試如果有犯人臨時逃脫,不聽我的話,我要怎麼控制他的行動,看起來……這玩意兒還是不如手銬好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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