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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白美麗的身軀被仙衣覆蓋,將驚人的艷麗隱藏,澎湃的修為讓他氣質愈發空靈聖潔,美得近乎是一場神跡。

白熠面容平靜,心裡卻有點不安,小說後面他沒看過,完全不知道所謂的仙界是什麼樣的,到時候身邊沒有龍傲天,獨自適應陌生的世界也是一個挑戰,也不知道那裡有沒有危險。

當初白熠剛穿越到修仙界就被仙鶴管事救了,後面一直給龍傲天當小弟,沒自己獨自探索過世界,到了仙界就沒人依靠了,一切都得靠自己。

想到這他轉頭看了一眼枕邊熟睡的俊美側臉,握緊掛在脖頸的溫涼玉佩。

人生第一次,他沒那麼想離開龍傲天。

不過想歸想,白熠獨自去外省上大學周圍人也都不認識,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人總是要適應新環境的。

雨聲震天。

外面天氣越來越差了,轟隆隆的雨聲夾雜著雷暴聽的人有些鬱悶,白熠搖了搖頭,努力讓低落的心情振作起來。

他準備去蒲團上好好內視一番檢查身體,等飛升了再找個地方把玉佩藏起來,不能一直戴在身上。

才起身,腰就被一隻手從身後摟住了。

大手摟的很緊,指節幾乎陷入柔韌的皮肉里,手背青筋一點一點隆起。

「熠熠。」

容真律嗓音帶著剛睡醒的倦懶,撩起眼皮,用一種儘量輕鬆的口吻感嘆了聲:「可真捨不得你。」

白熠回頭,安撫的摸了摸龍傲天頭髮,語氣輕快。

「沒關係啊,我們很快就又見面了。」

「嗯。」

容真律笑了一聲,壓下眼底濃郁的暗色,嗓音低不可聞。

「熠熠要是真的願意見我就好了。」

「什麼?」

白熠沒聽清,回頭問他,緊接著臉蛋就被抱入懷中,緊貼在蒼白的腹肌上。

「我永遠心悅你。」

「以後若還能碰面的話,重新認識一次吧。」

白熠感覺龍傲天話裡有話,還沒等他理解什麼意思,龍傲天就已經起身,也不在乎自己沒穿衣服,垂眸一絲不苟的給白熠整理衣衫。

隨著兩人的肢體接觸,白熠修為還在攀升,讓他甚至隱隱有一種被這個世界排斥的感覺。

這種感覺並沒有想像中的美好,反而很恐怖,要被擠出去了一樣,唯一能唯一抓住他的就是容真律,他也下意識攥緊容真律小臂。

白熠心臟突突直跳,看著天空逐漸聚攏的恐怖黑雲,仿佛下一刻就要感受到被劈到皮開肉綻的痛楚。

如果可以的話白熠是真的沒那麼想飛升,他的人生追求只是想躺平而已,去了仙界還得從頭再來成為小嘍囉。

但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天、天雷要來了,我們去外面吧,別把照夜峰劈壞了。」

「好。」

容真律將渾身冰涼的白熠按在懷裡,低聲寬慰:「放心,不會疼。」

白熠勉強笑了笑,心想呵呵,龍傲天可不是常人,自己是真沒有他那麼能忍疼。

路上白熠看著龍傲天繃緊的神經,沒藏著心裡話,直接問他:「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著我。」

自從殘片聚集之後龍傲天就怪怪的。

「是啊。」

容真律一張臉鋒銳無匹,有種連眾生都不放在眼裡的涼薄,此刻卻笑著看向他:「的確有秘密。」

白熠疑惑的啊了一聲,沒想到他還真承認了,正要再問就聽容真律正色。

「沒想隱瞞,熠熠很快就會知道了。」

「哦。」

兩人很快來到室外開闊處,魔界的地面處處都是正在翻滾和已經乾涸的岩漿,黑與紅充斥著視野,上空無比恐怖的天雷緩緩凝聚成型,幾乎占據了整片天空,宛如世界末日的一幕讓無數修士驚慌失措。

白熠也有點懵了,綺麗的臉上失去血色,這陣仗怎麼這麼大啊,不像是讓他飛升歷劫,倒像是要直接給他就地處決一樣,化神境的修為真的能抗住嗎。

想到以前看過的小說里總有修士飛升失敗被劈死的事,他死死攥住胸前的玉佩,仿佛抓住最後的稻草一樣。

雖然不知道這寶貝和飛升之路到底有沒有關係,但他打算等到了仙界在扔,現在先當護身符有個心理安慰。

到了室外,頭頂黑雲逐漸朝白熠小小的身體壓下,又或者說整座天空都在朝他壓下,那種逆天而行被世間不容的感覺將白熠死死困住。

白熠心裡不好的預感十分強烈,他下意識回頭想問龍傲天有沒有什麼什麼寶貝能借他用一下,誰知剛回頭嘴巴便被親住,接了一個深深的吻。

這吻纏綿、不舍,更多的卻是瘋狂。

容真律親得薄唇泛紅,臉也紅紅的,臉頰卻有了濕痕,隨後將迷迷糊糊的白熠輕推了一下,遠遠飄到半空中。

一雙金瞳死死鎖定他,裡面被岩漿火光映得通紅。

「熠熠,要是能永遠記住我就好了。」

滾滾雷音將他的聲音淹沒,半點傳不過來,白熠被推開一下子清醒過來,見龍傲天離他遠遠的站定也不過來,完全沒有要掏點家當法寶幫個忙的意思,一時間無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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