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下飛船時艾克賽爾強大到恐怖的腐蝕力,一滴口水就能砸出一個坑……再感受著腰間粗糲但溫和的力度——根本轉移不了注意力啊!西澤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如小貓崽一般的哼哼聲,喘得他自己都要臉紅了。
該不會是把黑色印記腐蝕掉,讓皮膚重新長出來吧?
西澤腦子發蒙地想,一點不痛是真的,就是很燙。不過這樣也行啊,他深吸一口氣,又在接二連三的刺激下一點點散了。
只要能消掉醜醜的黑色,這點難受是可以忍的。
…
小機器人端著豐盛偏甜的早餐上來,路過面壁反省的黑髮雌蟲,滑輪都不帶停的。
——哼!活該!誰讓你把我支開不能看小少爺睡顏的!哼!
西澤後來看了鏡子,被雌蟲舔過的地方紅得離譜,碰上去倒沒有感覺。
等他重新洗過澡再看,黑色印記居然真的消失不見了,只殘留一小塊不明顯的紅。
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他的腰好像更好摸了一點——
他呆了很久,想用歷經兩世的腦子鄭重思考艾克賽爾究竟是什麼種類的蟲,怎麼舔一下還有……去痕美容的功效??
然而類似的知識儲備太少,想了半天也就能想到前世艾克賽爾幾口一隻蟲的血腥場景。
……那也跟美容功效對不上啊。前者叫蟲看了心裡發毛,一秒鐘不想跟異族多呆,後者溫和無刺激,還能營銷推廣……
呸,想著想著怎麼又琢磨到賺錢的事兒上去了?西澤狠狠譴責自己。
至於雌蟲舔他的行為,西澤決定讓他面壁二十分鐘,早餐罰喝甜牛奶。
雌蟲通常不喜歡喝甜的,西澤一向認為逼蟲吃不喜歡的食物比打他們更有效。
特別針對皮糙肉厚的雌蟲而言。
當然,他如果知道某隻雌蟲面壁完用他的杯子、抿著他喝過的地方喝甜牛奶,可能會換一種教訓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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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澤前世就不太積極參與雄蟲們舉辦的宴會。
倒不是不喜歡雄蟲,只是每次打扮精緻的雄蟲們擠到一塊談論無害又可愛的話題,西澤總會忍不住笑出來,然後捏捏這個的臉,揉揉那個的頭髮,把他們的精心裝扮弄得一塌糊塗。
每每舉辦宴會的雄蟲都會紅著臉說再也不邀請他了,但下回名單又總有他,導致西澤老想偷一個(或者幾個)雄蟲在家裡養著。
為了抑制自己種種不道德的念頭,西澤在雄蟲宴會露臉的次數逐漸減少,到後來基本只能在雌蟲酒宴上逮到他。
不過現在他的想法有所改變。他深知那些小可愛敏感脆弱的性格,若是混得太熟,不小心讓他們太喜歡他,以後他離開一定會讓他們把水都哭乾的。
當他再度推掉貴族雄蟲的宴會時,沉默了一上午的雌蟲啞著嗓音開口:「您,不喜歡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