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裡?」
商望舒下意識直接開口問道,
「微度在這裡等殿下歸來。殿下今日想必是累了吧,微度給殿下備了醒酒湯。」
說著,王微度搖手讓琴湘遞上一個籃子。
「微度家中母親也常有應酬,為了讓母親不會酒後疲累不適,父親便練就了一手拿手醒酒湯,而今微度出嫁便將此手藝傳給了微度。」
王微度自己走上前,將手中的銅鎏金手爐送到商望舒掌中,又從寫墨手上接過青蓮絨的灰鼠斗篷,斜著遞去披在商望舒肩上,俯身將斗篷褶皺撫平。
「只是微度心粗,竟不曉得問殿下歸家時辰,空等許久,這醒酒湯怕也是冷了。」
琴湘突然插話「我家郎君心急,剛用過晚膳就來等您了,今日的晚霞可真美,染紅了半邊天。」
「琴湘不許胡說,殿下,微度御下無方,讓琴湘失了規矩。」
「入秋天寒,殿下和側夫怎麼在門口站著,也不近府。」
一股寒風隨著鍾亦箜的身影襲來,灑在商望舒臉上,一陣寒意激得臉上汗毛立了起來,又軟軟垂下。
「我算著時間,殿下也應該到院中了,可卻遲遲不見殿下,我一著急就跑出來看看。」
鍾亦箜拉著商望舒往裡走。
「殿下今日可是疲乏了?加了蛋清的水牛乳早已經溫上了。」
見王微度仍站在原處,鍾亦箜又回過頭,
「側夫不回側院嗎?別貪涼寒了身子。快些回院子吧。」
商望舒被鍾亦箜拉著走的飛快,只能一邊走一邊大喊,
「醒酒湯就不必啦,看你的臉凍紅了,快回房暖暖吧,別傷了身子。」
聽到商望舒的叮囑,鍾亦箜走得更快了,措不及防的拉得商望舒踉蹌了一下。
眼見王微度越來越小,鍾亦箜這才慢下腳步。
「你吃醋啦。」
鍾亦箜從不曾出府迎接自己,商望舒嗅到了酸溜溜的味道。
她戳戳鍾亦箜的肩膀。
「喂喂喂,我親愛的王夫,理理我吧。」
鍾亦箜還是不理她,反而將頭更側過去幾分。他的側臉氣得鼓鼓的,像炸開來的河豚。
他們自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成婚又一年了,二人像老夫老妻一樣。商望舒已經記不清鍾亦箜上一次吃醋是在幾歲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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