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禎:你到底來不來?四個小時前你都說在路上了,就算走路也該到了吧?]
走路能到,問題是,祝漾現在走不了路。
腰腿酸痛無比,扶著紀沉暄辦公室的牆,跟八旬老人一樣佝僂著往外走。
看著辦公室辦公的紀沉暄,又是一陣埋怨。
一身牛勁,就該讓可持續去生產隊犁田。
卻還只能委屈巴巴的開口:「老公,我走了哈,你晚上早點回來,我在家裡等你哦~」
路過辦公室幾人,祝漾頭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丟臉。
祝漾到了經紀公司,他沒想到,齊禎在公司還有間挺大的辦公室。
他剛推開門,就看到了辦公室翹著腿放在桌上的齊禎,和沙發上癱躺著刷視頻的男人。
齊禎放下腿招呼:「來了?」
祝漾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還扶了把自己的腰。
齊禎戲謔著神色打量祝漾,目光落在祝脖頸和腰上,旋即起身,環腰走到祝漾面前,抬手用修長指腹點了點祝漾頸項。
「這不挺受寵的嗎?還找我傳授經驗,合該我找你取取經,怎麼把紀沉暄這個煞神吃到肚子裡。」
祝漾一下就把臉趴到桌上,蔫啦吧唧的,精氣全被妖怪吸走了。
「他才不喜歡我,我感覺他是恨我,在懲罰我。」
「對,就是懲罰我,因為我犯了錯,惹他生氣了。」
他這樣說,齊禎就來興趣了,走到沙發上踢了一腳,那人才起身讓位置,再之後,整個趴在坐下的齊禎身上,又是攬腰,又是靠肩的。
「犯了什麼錯?說來我聽聽。」
要真惹惱了紀沉暄,他不信紀沉暄會這麼懲罰人。
紀沉暄一定麻溜的讓人消失。
祝漾沒好氣:「我當著他公司下屬面前,親了他一口。」
剛一說完,齊禎就收不回下巴了,連連稱奇:「……這麼勇?你不想活了?」
當著那麼多人面前輕薄紀沉暄,紀沉暄還只是……
這不是縱容是什麼?
誰能讓紀沉暄丟臉,紀沉暄就能讓他丟命。
祝漾眼神聚焦,這才看清那男人靠在了齊禎身上,不僅如此,那男的還是周仰亭。
公司二哥,因為上頭還有一個有資歷有獎項的一哥壓著。
可儘管如此,周仰亭也是當之無愧的頂流。
當即,祝漾驚恐萬狀:「你們、你不是、你和紀總……」
齊禎和紀解寧不是那種關係嗎?
齊禎輕擰鳳眸,笑得明艷嫵媚:「我和紀解寧?你該不會以為我和他有那種關係吧?」
傻小子腦瓜子沒點乾淨的東西。
「祝漾,你怎麼這麼骯髒啊?」
祝漾確實是這麼想的,可看到齊禎有這麼大的辦公室,還有頂流趴在他身上,他一下就明白了。
齊禎不是傍金主,他本身就是金主,是公司的話事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