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搖頭,順勢就坐在了紀沉暄腿上,動作嫻熟又不帶猶豫的。
祝漾沒有吃完飯擦嘴的習慣,一門心思還在關注網上的消息。
紀沉暄就用帕子給祝漾擦嘴,手貼上祝漾微鼓起來的肚皮。
他微側目,眼神自然而然就黏上了祝漾的臉。
線條圓潤,五官精細,每一處都雕刻得極盡完美,就連雪白的肌膚都散發著無形的香甜。
時刻都想把祝漾吃掉。
「聽倪奚這聲音,感覺也不像是……不情願的呢,你給他下藥了?」
這對紀沉暄而言,這是詆毀。
就算他真這麼做了,但凡有人敢說出來,舌頭就再也不會出現在口腔內。
但祝漾不一樣,祝漾是特例。
是紀沉暄好多特例中的特例。
紀沉暄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多少次為祝漾讓步了,以至於他無從察覺,已經習慣了。
「沒有。」
紀沉暄溫熱的手貼上祝漾的小手,將它包裹住:「你沒覺得這畫質不清晰嗎?」
經他一提醒,祝漾確實發現了,畫質有點糊。
他還以為是黑暗導致的呢,原來是拍攝技術和機器的原因。
紀沉暄冷言冷語:「這東西不是我拍的,也不是最近的,是前幾年的。」
「前幾年的?!」
祝漾震驚,繼續盯著屏幕看,眼珠子都不轉了。
最終也唏噓:「他這也真是豁得出去,一個人對……」
自己就算要傍大款,一次也只敢找一個。
哎呀,不過紀沉暄一個人頂六個,也是差不多的。
看了幾遍後,祝漾也對視頻有點生理不適了,選擇了關掉手機,提溜起一顆車厘子往自己嘴裡餵。
「那這東西怎麼到你手裡來了?」
紀沉暄感受著綿軟,火氣更甚,脖頸都蹦出青筋了,卻也竭力克制。
「沒到我手上,是別人發出去的。」
他只需要放點消息出去,就會有人爭先恐後給他放倪奚的黑料。
倪奚背靠謝邵青,就會有人本能的把倪奚視為謝家人,有想要和他合作,又或者是站隊的,自然會費盡心思給他投名狀。
生意場上都是這樣,你可以不做,但利益會驅使別人做。
祝漾也聽明白了,這是有人想要討好紀沉暄呢。
真好,都不用自己出手,就能殺人於無形。
要不怎麼說他們資本家有手段呢。
「不過。」
紀沉暄故作停頓,然後把薄涼的唇貼上了祝漾耳畔。
「這視頻是之前的,並不代表現在沒有新的。」
「他自己找來的人,當然要自己享用,才不算浪費。」
「當然,我可沒有給他們下藥,我只是把他們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