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玄眼裡閃過一絲狠厲,他毫不懷疑像杜秦桑那種沒腦子的人確實能做出挖人靈根的事。
但是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可不是他自己動的手。
項風竹聽他此言,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眼裡滿是絕望。
黎閔宿正好可以看見這一幕,他心下一驚,凌亂的頭髮下那種眼神怎麼會那麼熟悉。
就好像...他見過......
可是記憶裡面並沒有,也就是說是在他失去的記憶之中,他見過。
這個人和他失去的記憶有關嗎?
「有什麼不敢的!」杜秦桑急忙想要證明自己,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完全就是被牽著鼻子走。
他從腰間拔出佩劍就要往項風竹的心口戳去。
「不要!」
「住手!」
黎閔宿瞬間拔出自己的佩劍,抵擋了剛才那一擊。
項風竹發現身體不受制約了,連忙往後爬去。
場面一度變了,黎閔宿擋在了項風竹的面前,杜秦桑的劍也被他打飛了出去。
杜秦桑不可置信的看向黎閔宿。
「大師兄,你幹嘛,我只是在幫你教訓教訓他!」
「閉嘴!我還用不著你幫。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那是毀人修為,同門自相殘殺,嚴重者會被逐出師門的!」
「到時候你要怎麼狡辯?說是我的授意嗎?」
原文裡杜秦桑挖了男主受的靈根,男主受差點就死掉了,還是那玉佩保了他一命。
杜秦桑因為傷害同門被趕出門派,原主作為大師兄被關了三年,偏偏這個丘玄偽裝得好逃過一劫。
後期男主受覺醒,首先不放過的就是他們幾個。
尤其是原主,全書里給男主受使了很多絆子,最後被剝皮抽筋,掛在懸崖上風乾。
黎閔宿頓時感覺後背一陣發涼,他可不想這輩子就這麼過去。
「還有,這玉佩,不是我的。」黎閔宿把手中玉佩扔回到項風竹的懷裡。
項風竹看起來是驚魂未定的樣子,緊緊蜷縮著身體,反應倒還算快的把玉佩收了起來。
只是他盯著黎閔宿背影的眼睛閃過一絲暗芒和探究,誰也沒有看見。
「你能不能也長點腦子,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到時候惹禍上身可別怪我沒說你。」
黎閔宿冷哼一聲,看了一旁的丘玄,那小子也是個精的,還知道借刀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