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崢是習武之人,哪怕前段時間一直在養傷,身上的力量也不容小覷。
他只是稍稍用力,紀明珠就動彈不得。
「鬆開!」
謝雲崢挑眉,表情帶著些許痞氣,看得紀明珠更想踹他。
「珠珠,我不想茹素。」
過了好一會兒,紀明珠才反應過來話里的意思。
霎時心慌氣短,面色漲紅。
撈過枕頭砸在謝雲崢身上,「登徒子!」
謝雲崢接住枕頭,順勢鬆開了紀明珠的小腿,放她自由。
枕頭上花香瀰漫,和她身上的一模一樣。
謝雲崢下意識抱緊。
要不是紀明珠死死地盯著他,他還想湊近聞一聞……
把枕頭放回原位,謝雲崢傾身籠罩在紀明珠上方。
「我幫你?」
骨節分明的大手,已經放在了腰封處,看起來不是嚇唬人那麼簡單。
紀明珠連忙抬手抵住男人的胸膛。
那雙水潤的眸子裡有慌亂和防備,「你出去。」
謝雲崢聽話地退後半步。
「我等你。」
紀明珠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見謝雲崢坐在了屏風後邊。
那裡有一張軟榻。
朦朦朧朧,人影透了過來。
哪怕有屏風的遮擋,也能感受到炙熱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紀明珠氣極,「你還不出去?」
謝雲崢漫不經心地靠著軟榻,順手拿起紀明珠的絲緞披帛。
纏繞在手上,一圈又一圈。
「一盞茶,換不好我就來幫你。」
此刻的謝雲崢和以前沒什麼兩樣,蠻橫又不講理。
紀明珠要被他氣吐血,「你去外邊等著。」
「你又想騙我。」
謝雲崢今日必須要看到她穿婚服的模樣。
這輩子他們只成一次親,所有的一切,包括婚服,不能有丁點的紕漏!
「我閉眼了。」他這般說。
為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乾脆往美人榻上一躺,把披帛搭在眼睛上。
鼻端瀰漫著紀明珠的氣息,謝雲崢的心情突然大好。
因為紀明珠不配合試婚服,而產生的失落,在這一刻緩緩消散。
如果可以,時間停留在這一刻也不錯。
心愛之人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他可以守著她,與她氣息交融。
挺好。
大手隨意地搭在榻邊,手指下意識敲擊了兩下,「珠珠,時間有限。」
珠珠兩個字,他故意喊得曖昧。
紀明珠氣不過,直接繞過屏風,捏著男人的下巴,把手帕塞進了他的嘴裡。
「閉嘴吧你!」
謝雲崢:「……」
沒拿開披帛,憑本能握住紀明珠的腰肢,稍稍用力,人就摔進了他的懷裡。
帕子被吐了出來,掉在榻上。
「可以閉嘴,但換種方式。」
披帛滑落,男人動作迅猛,採擷了嬌艷的紅唇。
自紀明珠回京,這是謝雲崢第一次放縱自己。
一手按著紀明珠的腰,一手護著她的後腦勺,翻身將她壓在了軟榻之上。
氣溫不斷攀升。
看著她壓抑情動的模樣,謝雲崢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
可不行,他們還沒成親。
好在大婚在即,洞房花燭夜也離得不遠了。
強勢的吻逐漸變得溫柔。
最後,安撫似的輕啄了幾下紀明珠的唇和臉頰。
「乖,我讓金子進來幫你。」
可能是得了甜頭,此時的謝雲崢如沐春風,不知底細的會以為他是個溫潤如玉的公子哥。
紀明珠面帶荼靡,眼睛裡還蒙著一層水霧,看起來楚楚動人。
謝雲崢喉結滾動,眼裡的情愫又一次蔓延開來。
擔心自己會失控,把紀明珠抱回床上,便去了外間。
很快金子進來,「表姑娘,世子爺讓奴婢伺候您更衣。」
紀明珠習慣性地把手伸進寬袖,想拿帕子擦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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