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偷笑的時眠,氣得豎起大拇指給她點了個贊。
「牛逼。」
把他當狗耍。
時眠沒想到於朝原來還有這樣一面,接收到他「真心」稱讚的眼神,不免笑得更開心了。
於朝見時眠笑得越來越猖狂,表情也越來越哀怨。
他的視線在時眠那雙清凌凌的眼睛上停留兩秒,正要認命地嘆口起,突然想起了之前賭約的事。
「我好像記得,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願望?」
時眠懵了,「哪來的事?」
她完全忘記了世錦賽的賭約,甚至都快懷疑這是於朝為了回擊,從而杜撰出來的願望了。
「上次比賽賽前你和我打賭,你奪冠了。」
於朝以為時眠又在裝傻,他耐著性子提醒完,立馬冷哼一聲,「想耍賴?」
「沒有。」時眠否認,「我真不記得了。」
誰還記得這檔子事?
她想著露營那天過後,於朝就再也不想見到她了呢。
但現在想來,她肯定誤會了於朝那句話的意思。
「我現在要兌現!」
沒給時眠想太多的機會,於朝出聲打斷了她。
聽到這話,時眠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於朝馬上跟了句:
「等你退役,你必須重新追我。」
於朝說這句話時又靠回了沙發上。
他面無表情的,像是在和時眠探討什麼大事。
時眠看著儼然大少爺做派的於朝,果斷遁走。
「哎呀,我這邊網不好,有點卡,你剛說什麼了?」
「……」
手機那邊,於朝似乎被時眠拙劣而又浮誇的演技給氣笑了。
時眠沒給他開口說話的時間,直接把視頻給掛了,她捧著手機,預感要不了多久於朝就會發消息過來。
三秒後。
手機震了震,於朝發來了兩條消息:
【你好樣的。】
後面附帶一個熟悉的死亡微笑表情。
時眠聳肩,她就知道。
*
這天之後,於朝的所有訓練全被暫停了。
游泳訓練館再也沒了他的身影。
於朝在總局短暫地留了幾天,把該解決的事情解決完便走了。
時眠則因為比賽日期臨近的緣故,不得不重新投入到自己的訓練計劃當中。
訓練是封閉式的。
沒有特殊原因,時眠不能隨意離開總局。
礙於興奮劑的事,於朝也不能經常回總局。
兩人見面的次數驟降,只能偶爾空閒下來,通過微信詢問對方的近況。
他們交流得其實不算頻繁。
而且大多數時候都是時眠問於朝那事的最新情況,或者於朝關心她的訓練進程。
別的閒雜事兩人都默契地閉口不談。
到了六月。
有關於朝事情有了新的進展。他有證據證明自己是誤服興奮劑,之前的成績大概率不會受到這件事的影響。
不過等流程全部走完還需要一些時間,最終處罰結果到底是什麼樣,大家現在都還不知道。
但禁賽已經是註定的事了。
好在於朝是第一次違規,加上調查期間他態度積極,處罰結果應該不會太嚴重。
時眠聽到這個消息,為於朝擔憂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隨著新的一月開啟,比賽日也越來越近。
今年的奧運在南美洲舉辦,所有運動員都需要提前過去適應時差和氣候。
因此,訓練館牆上的大屏倒計時已經不足60天。
針對時眠這段時間的訓練情況,譚閔蓉對她的計劃再次進行了調整。
「新改的訓練計劃你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嗎?」
在新計劃敲定之前,譚閔蓉還是問了一嘴時眠的想法。
「沒有。」
時眠搖頭,「譚教你決定就好,我都聽你的。」
譚閔蓉抬頭看向最近心情和狀態都挺好的時眠,思考了一圈,總算反應過來估計是因為於朝的事。
她無奈嘆氣,最終還是提醒了一句:
「於朝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你也該好好收一收心。」
「只有兩個月就要比賽了,心思要集中,不要再受到影響了。」
時眠沒料到譚閔蓉會這麼直白的戳破她,頓時有些尷尬。
尷尬過後,她很快意識到這話不對。
時眠小心翼翼地看向譚閔蓉,見譚教神色坦然、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於是大著膽子反駁了一句:
「我很集中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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