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華國,從來不講道理。
第68章 屁股決定立場
「歡迎你們回來,美國的孩子們。」美國某個將軍熱情的擁抱著從船上下來的前戰俘們。
前戰俘們驕傲的微笑。
這種驕傲是發自內心的,沒有絲毫虛假,沒有絲毫做作,被所有人認為理所當然的。
要是這些人在東方,只怕就得灰溜溜了。在某個時空,凡是戰敗的俘虜,都被當做是叛徒和恥辱。
但神奇的是,在春秋時代,戰敗被俘,從來不是錯誤和恥辱,是國君必須花重金贖回來,然後低頭承認發起戰爭錯誤的。
歷史在某個難以考據的時刻,奇妙的轉上了戰俘是恥辱的道路。
「你們是美國的英雄。」將軍繼續擁抱著下一個前戰俘。
「孩子,你的額頭有些發燙,你得找個醫生看看。」將軍對某個前戰俘說道。
那個前戰俘微笑:「東方人的滿清十大酷刑,都沒有讓我們屈服,小小的發熱發燒算得了什麼。」
這句話在閃光燈的照耀下,很快刊登在報紙的某個角落。
說好的頭版頭條呢?
看看轟動整個歐洲的英德戰爭,小小的東方的糾紛,有毛資格登頭版?
「將軍,有幾個人病死了。」助手小聲的告訴將軍。
將軍痛惜:「不幸的孩子啊!晚上的宴會,準備了什麼主菜?」
作為軍人,看多了因為傷病而死的戰士;作為政客,士兵的生命只是數據。
這個年代,別說受傷的士兵,就是普通人進行跨越大洋的旅行,都有可能在條件極差的船上患病而死,根本不值得關注。
從華國回來的美軍戰俘們,有一部分選擇了退役。這次東方之行,實在不怎麼愉快。
「嗨,你還在發燒,最好待去醫院。」某個人勸著同伴。
「還要躺在床上?我受夠了,我要回華盛頓。」被勸的人毫不在意的道,他需要儘快回到溫暖的家,安撫自己受創的心靈。
同樣選擇的人有很多,誰也不願意再耽誤片刻。
「醫生,我需要點治療發燒的藥。」某間醫院,一個病人說著。
「夥計,看樣子你得住院。」醫生量了體溫,說道。
「該死的遠航!醫生,你知道,作為海軍的一員,最大的痛苦,就是狹窄的船艙了,我被那些患病的人傳染了。」海軍士兵無奈的罵著,但這僅僅是一種發泄,誰都有倒霉的時候,那些前俘虜們生病,只能怪華國人虐待俘虜。
「我會提議國防部改善海軍的待遇的,但是,在那之前,你得去病床上待著。」醫生微笑,小毛病而已。
十幾天後。
「醫生,117號床的病人死了。」護士驚慌的說道。
醫生努力回憶:「哦,那個英勇的海軍水手?不應該啊,我記得他只是發燒。」
「但他死了。」護士緊張的道。
「他真是不走遠啊。」醫生毫不在意,別說感冒發燒死人,就是吃飯噎死,喝水嗆死,看到針筒嚇死,做醫生久了,都會見到聽到。
舊金山,某個碼頭。
船主焦急的看著周圍,船上有大批的貨物,可是,這裡居然沒有碼頭工人搬運。
「工人都去哪裡了?」船主問一個認識的人。
「哦,最近感冒流行,大多數人都染上感冒,在家休息。」那人回答。
「這些雜種什麼時候這麼嬌貴了?感冒有什麼了不起!我出雙倍的搬運費!」船主大怒,舊金山的工人真是太沒有職業道德了,要學學那些發展中國家,別說感冒了,就是斷了胳膊斷了腿,照樣在碼頭抗上百斤的包裹。
看在錢的份上,碼頭工人很快就把貨物搬完,現場咳嗽聲一片。
幾天後,船主在洛杉磯的某個餐廳用餐,忽然劇烈咳嗽。
「該死的,我被那些碼頭工人傳染了感冒。」船主不以為意的道。
一個月後,整個美國到處都是咳嗽聲。
「親愛的,這次的感冒太兇猛了。」西奧多·羅斯福笑著道。
「是啊,富蘭克林也感染了,現在在醫院躺著,你要去看看嗎?」羅斯福夫人問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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