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的前輩告訴他說:
酒場有多大,生意場就有多大,兩者相輔相成。
起初他不不信,可隨著工作的推進,不信都不成。
重生後的自己,好像都沒喝過酒,今天可真是受苦了,明明度數和上一世喝的酒差不多,怎麼就這麼讓人難受呢?
斷瑀想了會才得知,因為今生身為omega,對酒的耐受度肯定是不如另外兩種性別,甚至可以說各種耐受度連上一世的女人都不如。
即然重活了一次,就應該珍惜這具身體,雖然他不夠強壯,但為了家裡的那個好愛人,也該在乎的。
但今天的情況,也實屬無奈。
他懂,今天酒桌上的alpha就是想藉機會拉近自己與鍾航遠的距離,可能的話,還會更過份一些。如果自己是個單身的omega,斷瑀也許會稍微接受一點點,僅限一點點,但現在他是已婚的人,那就一點都不接受。
上一世身為男人時,斷瑀尊重女人,這一世里身為omega,就應該與其他性別的人保持禮貌距離。
平日裡在工作上,因為只是工作,他不會覺得有什麼,但現在鍾航遠對自己的想法已經挺過份了,如果再不及時制止的話,早晚有一天會被蘇正卿知道,因為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剛才的事,即不能撅了鍾航遠的面子,又不想一直被他們逗弄,情急之下只能讓自己受點委屈了,正想著事時,斷瑀感覺自己好像有點點過敏的跡像,脖頸有點點泛紅,不行,得用點抗敏藥了。
斷瑀到外面找侍應生要了抗敏藥後,剛服下正想找個安靜通風好的地方休息一會時,不知道哪裡來的怪力,一把把自己拉到角落,整個人都差點沒被按到牆裡,不等他抬頭看清來人,就已經聞到了一股不小的酒味,沖得很,就這個體位想躲都躲不掉。
「你剛才吃是什麼?」聽聲音才得知這如此暴力過份的人正是今天的壽星鍾航遠,他正抓著斷瑀的一隻手,看著他拿著的另外一個小藥片。
「鍾哥?」斷瑀反應過勁後馬上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被對方抓得更緊,不得已只得道,
「抗敏藥。」斷瑀皺著眉不去看這討厭的alpha,光是他滿身的酒氣就夠讓人感到頭痛的了,天知道就自己剛出去那一小會,喝了多少的酒。
斷瑀抬頭看了下鍾航遠,他是喝了不少酒,但臉色還成,只是有點微紅,眼神卻恍惚著,開口撲面而來的都是熏人的酒氣,
「你容易過敏,還喝那麼烈的酒?是不是覺得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