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紀家剛出事,白潔生怕波及到自己的闊太太生活,立即向紀正為提出了離婚,火速改嫁給其他有錢人。
這件事還一度成為了圈裡人的笑話。
在這裡見到白潔,紀瓷本想視而不見,怎料白潔突然攔住了她的去路。
「真是你啊,我還以為看錯了。」白潔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客套的疏離,「你怎麼會在這裡?」
紀瓷言簡意賅:「談工作。」
和這個母親,紀瓷沒有什麼好說的。
「工作?你現在在做什麼?聽說你進了娛樂圈?」
紀瓷沒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看著白潔。
白潔見狀也不惱:「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女兒,見到我連聲招呼都不打,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聞言,紀瓷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禮貌?」
「我們之間需要談這個嗎?」
白潔臉上一僵,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怎麼說話的?你對媽媽就這個態度?」
空氣仿佛在這一瞬間凝固,樓道里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沉默。
手指微不可察地蜷了蜷,心臟像是被一塊沉重的石頭壓住。
紀瓷曾無數次幻想過與母親和解的場景,幻想過母親溫暖的擁抱和溫柔的言語。
可惜現實像一把鋒利的刀,一次次割裂她的期待。
紀瓷的眼神很冷,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眼底滿是深深的失望。
「你也配當母親?」紀瓷的聲音很輕。
白潔被紀瓷的態度噎了一下,當即提高了自己的音量:「紀瓷!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紀正為到底怎麼教的你?把你教成現在這樣子。」
「不許說我爸。」
紀瓷看上去依舊很平靜,與白潔的暴跳如雷形成鮮明對比。
一時間,襯得白潔更像跳樑小丑。
白潔氣得用手指著紀瓷的鼻尖,因為生氣,胸口劇烈起伏:「好,好啊,你竟然還偏袒他?當年可是我懷胎十月辛辛苦苦把你生下來的。」
「生了不養?這就是你做母親的樣子麼?」紀瓷步步緊逼,「不要道德綁架我。」
白潔聽完紀瓷的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胸口劇烈起伏。她的手指緊緊攥住手袋的鏈條,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就在這時,一名服務員端著托盤從她身旁經過,托盤上放著幾杯冒著熱氣的茶水。
白潔的目光一厲,毫不猶豫地奪過熱茶,手腕一揚,就要朝紀瓷臉上潑去。
她的動作又快又狠,紀瓷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杯滾燙的茶水朝自己襲來。
「小心!」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靳舟望的聲音突然響起。
見到這一幕,他的心跳猛地一滯,幾乎是本能地衝上前,他迅速側身擋在紀瓷面前。
陳青松的聲音同步響起:「靳總!」
「嘩——」
熱茶潑在了靳舟望的背上,茶水順著他的肩膀流下來,浸濕了他的衣服。
今天靳舟望沒有穿西裝,只穿了一件短袖,薄薄的布料根本阻擋不了滾燙的溫度。
紀瓷愣在原地,瞳孔微微收縮。
他為什麼要——?
無數情緒在心底交織,心亂如麻,找不到頭緒。
白潔也沒料到靳舟望會突然衝出來,手中的空杯還懸在半空中,臉上的怒意未消。
紀瓷回過神來,她看著靳舟望,眉心微蹙:「你沒事吧?」她伸手想要觸碰他的肩膀,卻又猶豫地縮回了手。
「只是濕了一點,不礙事。」
「騙子,都什麼時候了還逞強。」
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知為何,紀瓷的眼眶有些發熱,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連帶著呼吸都變得困難。
她用力眨了眨眼,將那股湧上來的酸澀壓了下去。
紀瓷顧不了那麼多,她一把拽起靳舟望的手,往門口走去。
「茶水的溫度太高,你會被燙傷的。」
「我陪你去醫院吧,怎麼說這件事情也是因為我。」
紀瓷難得慌了手腳。
她在怕。
但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怕些什麼。
靳舟望沒有說話,任由她拽著自己。他的視線下移,落在兩人肌膚相觸的手上,唇角微微勾起。
靳舟望盯著紀瓷的側臉看了幾秒,忽地輕聲一笑。
「紀瓷。」
他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你是在關心我麼?」
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紀瓷看了一眼靳舟望,又迅速別過頭,語氣冷淡:「自作多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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