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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球差一點就能進洞。

「能打到這個程度,那也很厲害了。哪像我們幾個,與斯總差得十萬八千里呢。」另幾位老總繼續恭維。

被誇的男人只是笑著搖了下頭,沒再說話。

他叫斯琰,和靳舟望同年出生,出身港城頂級豪門斯家,斯家是全國唯二能和京城靳家比肩的豪門家族。

斯琰作為斯家主脈的獨子,從小被當做豪門繼

承人培養。

斯琰向來討厭生意場上那些阿諛奉承,他不再與那群老總多語,轉身看向靳舟望,微揚了下眉:「來一球?」

「好啊。」靳舟望勾唇淡聲道。

靳舟望和斯琰關係很好,高中三年兩人都在美國的私立男高德爾高中就讀。不僅如此,他們還有著一層親戚關係。去年靳舟望的堂妹靳元昭嫁到了斯家,與斯琰聯姻。

靳舟望和靳家幾位長輩關係不好,對他好的靳母和靳老爺子在三年前一場人為的車禍中喪命,他的父親在他八歲那年也已去世。

靳元昭是靳舟望現在唯一還有聯繫的靳家人,是他大伯的孩子。靳家人重利益,感情在財富和地位面前一文不值,但是靳元昭和那些靳家人不一樣,她從小和靳舟望都被靳老爺子帶在身邊,兩人關係親,堪比親兄妹。

幾位老總見靳舟望要打,又紛紛對靳舟望送上恭維的話:「呀,靳總請。」

「我之前有幸和靳總打過一次,靳總的技術可精湛了。」

靳舟望對這些話權當耳旁風,他來到第8洞的發球區,在球前站定,輕輕轉動了一下手中的球桿,手指修長有力,骨節分明,金屬桿頭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他的袖子微微上拉至手肘處,肌肉線條流暢,腕間一塊價值不菲的PatekPhilippe機械錶,低調又透著奢華。男人垂眼看著地上的球,舉手抬足間散發著與生俱來的貴氣。

「223碼,順風。」球童說道。

靳舟望找准角度後,身體微微前傾,與此同時他抬起手。

「啪」——

清脆的擊球聲響起,只見白色的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穩穩向遠處飛去。

靳舟望緩緩抬起眼,視線追隨著球的位置,眉眼深邃冷淡,壓迫感重得逼人。

一時間,現場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顆球,球精準地朝著旗杆位置俯衝。落地的瞬間幾乎沒有彈跳,隨後朝著洞杯滾去。

十碼、五碼、三碼...

球速越來越慢。

「進!進!」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小白球在洞口邊緣繞了半圈,最後一聲發出「叮」的一聲。

「一桿進洞!」

大家紛紛歡呼喝彩起來。

「靳總的球技還是一如既往地好啊!」

「可以啊,改明有空靳少教教我唄。」斯琰故意調侃道。

「再說。」靳舟望淡睨著斯琰,他將手裡的球桿遞給球童。

「恭喜靳總,您這一球太精彩了。」球童立即上前接過球桿,夸道,「我在球場服務七年,見過的一桿進洞的不到五次,您這杆絕對是教科書級別的示範!」

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靳舟望難得心情好,他想起自己今天進場前無意間聽到球童和其他人的對話,貌似對方在考慮換一塊新手錶。

靳舟望慢條斯理地解下了腕間這塊價值高昂的名表,遞給球童,他輕聲一笑:「送你了。」

球童見到表,眼睛一亮:「靳總?」

這塊表抵得上一套房了。

「心情好,搏個彩頭罷了。」靳舟望語氣平淡,仿佛送出的不是價值百萬的手錶,而是一個幾塊錢的玩具,「這塊是新表,我第一次戴。」

球童欣喜若狂地接過表,他鄭重朝靳舟望鞠了一躬,道謝:「謝謝靳總,祝靳總事業蒸蒸日上,繼續領航市場。」

靳舟望淡淡「嗯」了一聲,轉頭看向候在一旁的陳青松,微微抬手,比了個數字五。

「是,靳總。」陳青松當即會意,他拿出手機,對在場的所有球童、工作人員說道,「來來來,大家打開手機收款碼,靳總今天心情好,給在場所有人發紅包。」

這是高爾夫球場不成文的規矩,一桿進球的難度很大,誰進了球誰就要給在場的人發紅包。

候在一旁的美女們見到年輕多金的總裁,早已按捺不住,有一個膽子大的徑直走向靳舟望,嬌滴滴地說道:「靳總~」

可惜她人還沒靠近,就被靳舟望的貼身保鏢攔下,保鏢面無表情道:「抱歉,靳總不喜歡無關緊要的人靠近。」

靳舟望還在和斯琰說著什麼,半點眼神都沒有分給美女。

美女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只好將目標放在其他老總身上。

另一邊,陳青松還在給大家一個一個掃收款碼發紅包:「見者有份啊,一人五萬。」

「靳總真大方!」

「謝謝靳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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