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靳舟望的懷裡退出來,在離他最遠的地方坐好。
懸著的心剛落下,紀瓷的手臂就被男人拽住,拖向他那邊,下巴被他用拇指掐住,她被迫仰起頭,緊接著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唔——」紀瓷陡然睜大眼睛,長睫微不可察地顫了顫。
出爾反爾!!!
這個狗男人!!!
她再也不會信他的鬼話了!!!
紀瓷氣得想咬他,結果剛一張口就被靳舟望趁虛而入,吻得更深。靳舟望的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讓她無處可逃。
「騙子!」好不容易得了空隙,紀瓷紅著眼尾控訴,呼吸紊亂,唇瓣被親得水潤嫣紅,連罵人都顯得嬌氣。
靳舟望低笑,拇指蹭過她的下巴,眼底暗色翻湧:「我答應鬆開,可沒答應放過你。」
「你無恥——」
話沒說完,又被他堵了回去。這次他的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似的,紀瓷被親得渾身發軟,指尖無力地揪著他的衣領,呼吸徹底亂了。
等靳舟望終於肯鬆開她時,紀瓷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她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裡喘氣。
靳舟望滿意地捏了捏她的後頸,嗓音低啞帶笑:「還離那麼遠嗎?」
紀瓷說不出話,只是瞪著他,偏偏眼神濕漉漉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靳舟望眸色一深,低頭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他壓低聲音問道:「車裡,試試?」
說罷,靳舟望慢悠悠朝紀瓷晃了晃手中的盒子,慢條斯理地拆開包裝,金屬箔紙的聲響在安靜的車廂里格外清晰。
「用你拿的這款。」
車子緩緩駛入別墅區,最終穩穩停下。
到家了。
小王很識趣地下了車。
偌大的車裡只剩下了紀瓷和靳舟望兩個人。
月光透過車窗灑進來,投下斑駁的影子。
安靜的車廂里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四目相對,對視變得曖昧又膠著。
紀瓷剛想出聲,臉頰忽然被靳舟望溫熱的掌心貼上,他偏過頭,閉著眼睛,再度傾身吻了下來。他另一隻手托住她的腰,將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紀瓷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他腿上,下意識扶住他的肩膀,指尖陷入他的衣服面料里。
這個吻比方才纏綿,唇。舌糾。纏,他的舌尖勾著她的,輕吮,手指陷進她披散的長髮里,帶著不容抗拒的溫柔強勢。
靳舟望的手掌順著她脊背線條緩緩下滑,最後停在腰窩處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紀瓷渾身一顫,差點從他腿上滑下去,被他及時扣住後腰按回懷裡。
見狀,靳舟望輕笑了下,稍稍退開,鼻尖蹭著她的,低聲喃喃:「寶寶,好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
昏暗的車廂里,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紀瓷能感覺到他腿上傳來的熱度,隔著單薄的衣料燙得她心尖發顫。
衣料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響,車廂內的溫度不斷攀升,紀瓷只覺得全身滾燙。她微微抬起有些迷離的雙眼,視線落在靳舟望近在咫尺的眉眼上。
察覺到紀瓷的視線,靳舟望垂眸看著她,輕聲道:「嗯?」
低垂的眉眼顯得有些溫順,然而只有紀瓷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她故意別開視線,哼了一聲。
靳舟望低笑兩聲,漆黑的眼底映著她此時的模樣,唇角漾著笑,聲音勾人:「紀導放心,我會服侍好你的。」他的唇擦過她的臉頰,含住她的耳垂,輕咬舔舐著,熱氣盡數噴在她的耳畔。
......
不知過了多久,靳舟望抱著紀瓷走下車往家門口走去,紀瓷無力地窩在他的懷裡,手指都抬不起來。
「靳舟望。」紀瓷突然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聞言,靳舟望腳步微頓,他問道:「怎麼了?」
「車裡空間有點小,好累......下次能不能不在車裡?」
「嗯,我知道了。」不知靳舟望想到了什麼,又問道,「你有沒有喜歡的車?」
「嗯?」紀瓷不理解靳舟望幹嘛問這個,她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
回到家,Urie便叫著迎了上來,直起身子扒拉著靳舟望的腿。
靳舟望替紀瓷換好拖鞋,又抱著她往樓上房間走去。
Urie興奮地跟在兩人身邊。
「你什麼時候把它接來了?」紀瓷看著狗狗,心底軟得一塌糊塗,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它的腦袋。
「今天剛接回來的,前段時間,都是賀雲渢在照顧它。」
靳舟望來到浴室,幫紀瓷放好浴缸的水:「你先泡個澡休息一下,有事就叫我。」
「好。」
浴室門被關上,紀瓷站在鏡子前,雙腿發軟,她不得不撐著洗漱台,她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只見她雙頰緋紅,眼尾還帶著未褪的潮意,唇瓣被吻得嫣紅微腫,鎖骨處還留著幾處曖昧的痕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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