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墨從後拍他肩膀,「你真把宋暖的筆袋弄壞了?」
「我去,她喜歡什麼,你就弄壞什麼,能喜歡你才怪。」
謝淮冷著臉,「不是我。」
「不是你還能是誰?誰沒事劃宋暖筆袋?」
金墨感覺整個教室最可疑的就是謝淮,畢竟宋暖人緣很好,說話溫溫柔柔。
謝淮揣起筆袋就走,金墨看他往校門口方向,「你去哪?」
謝淮只丟給他冷冰冰的背影,第二天上午第四節 課才大搖大擺的進來,隨後就趴在桌子上睡覺。
下課後,宋暖扭頭氣鼓鼓道:「是不是你拿我筆袋了?」
謝淮從兜里摸出筆袋,放在她桌上,側頭眯眼,一副睏倦的模樣,「不准生氣了。」
宋暖拿過來就看見完好無損的筆袋,小臉一怔,但依舊繃著臉,將筆袋放進抽屜里,繼續做題。
……
身側一沉,拉回宋暖的記憶,她聞著近在咫尺的男性氣息,「我知道。」
她是後來才知道,是班裡的一個女生劃的,正好被其他人看見了。
謝淮明顯微鬆一口氣,大手掌著她的細腰,低沉道:「我還以為一輩子都洗不清嫌疑。」
兩道呼吸的交纏下,陷入了沉睡之中,半夜宋暖又被謝淮驚醒了。
他不安的肩頭輕動,她抬手摟著他的肩膀,低聲道:「睡吧。」
次日,天色微亮,宋暖換衣服出來對著謝淮道:「把床換了,我不喜歡。」
謝淮看了床一眼,點頭,「好。」
「窗簾也換了。」
「好。」
「還有什麼不喜歡?」
宋暖搖頭,「我去上班了,公司樓下有早餐店。」
謝淮蹙眉,有些不贊同,但還是點頭,「早餐拍照。」
等宋暖一走,他盯著有些年齡的檀木床,這是當年爺爺在世的時候找人定做。
最後讓人搬到其他房間裡,一個人在家具商場買床,發了幾張給宋暖,沒以為她會回,然而她選了一張發給他。
謝明宇其他不怎麼樣,但對父母不錯,賀千芸在家,他就在家陪著,看著謝淮帶著人進進出出。
他皺眉道:「又在折騰什麼?」
謝淮坐在沙發上,淡淡道:「不該問的事就閉嘴。」
謝明宇噎住,賀千芸倒是察覺謝淮好了不少,以前心理醫生說最好把老宅熟悉的東西換了,但謝淮一直沒同意換床。
這孩子心裡還惦記著他爺爺。
就是這樣,心理醫生說才更難走出心裡的束縛。
「孩子的事你少管,沒事喝喝茶,實在無聊就出去。」
謝明宇又是氣到站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