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還是那五百兩的賞銀。
傅聞宵平靜地聽著,先前聽她說要去餘慶縣時,他心裡就估摸著應該是和剿匪有關的事。
「應該會去幾天。」郁離估算著,「快的話三四天,慢的話十天這樣。」
傅聞宵點頭表示知道了,「你要小心些,別受傷了。」
他並沒有阻止她,就算他心裡也有些擔心,但他更希望她能去做自己喜歡的事。
顯然,她很樂意去做這些,不僅是為了賞銀。
「我知道。」郁離一臉嚴肅,「我不會受傷的,就算受傷,我也可以自己治療。」
說到這裡,她突然想到如果離開幾天,就沒辦法給他輸送異能,當即就拉住他的手。
傅聞宵的手指微微動了下,沒有拒絕她的碰觸,只是每次都克制不住耳尖發紅,幸好她沒注意到。
郁離道:「我這兩天多給你治療吧。」
她決定這兩天的異能都給他。
傅聞宵無奈地笑了下,說道:「沒關係,最近我的身體好許多了,只要不太過勞累,對正常生活也沒什麼影響。」
比起過去那三年,現在的情況對他來說,已經很好。
「是嗎?」郁離懷疑地看他,「昨天我回來時,你的臉色不怎麼好。」
傅聞宵鎮定地說:「可能是看書太久,許久沒動,突然站起,所以有些難受,緩一下就好。」
郁離瞅著他,接受了他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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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離前往餘慶縣的前一晚,傅聞宵突然給她二百兩銀子。
她愣了下,狐疑地看他,「這是哪裡來的?」
難道他又抄孤本去賣?這也不對,「松鶴先生」的手抄孤本可是很值錢的,不可能只有二百兩銀子。
傅聞宵鎮定地說:「昨天我給劉員外作了一幅畫,這是他給我的酬金。」
早上她不在家時,他便在書房作畫。
大概是許久不曾動筆,加上站在窗邊想了不少事,是以他的身體有些負荷不住,她回來時才會發現他的臉色難看。
這種事他不好意思和她說。
郁離很吃驚,「你還會作畫?」
她以為他的書法很好,並不知道他還會作畫。
「略通一二。」傅聞宵謙虛地說。
琴棋書畫,君子六藝,這些東西他從小便接觸,朝著長輩們安排的路成長。
他的記憶不錯,學這些很容易,能打發無聊的時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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