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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愛啊。

受了什麼委屈,就要在他身上找回來。

她滿心只想著報復他,眼睛裡只有他的樣子,很討人喜歡。

他會賦予她報復他的權

力。

雖然條件苛刻,但他對她勢在必得,因此對這樣的報復並不放在眼裡,並且反應很快地將條件細化,湊近她,在楚沉快要殺人的警告聲中,捏著她的下巴,輕佻地商量:

「這些酒是你八年來一點一點喝掉的,要我短期內喝光也不現實,不如這樣,我們設置個進度條,喝一瓶酒,換一個吻,喝到第一百瓶,跟我上床,五百瓶,跟我結婚,怎麼樣?」

話音剛落,他早有預感般抬手擋住了楚沉的拳頭,這次用的是沒受傷的那隻手。

二人暗中抗衡,手臂肌肉鼓脹膨起,如角鬥士般僵持不下。

楚沉喘著粗氣,怒道:

「蘇蘇!他是個混蛋,不要答應他!我帶你走!你帶你離開這裡!你之後要怎麼罰我都可以!」

「走不了了。」穆盛洲嗤笑,似是嘆他蠢,楚沉順著對方視線看去,才突然發現,門外已經圍了一圈保鏢。

不知是什麼時候來的。

他倒是不懼。

這種人數他還沒放在眼裡。

但他絕無可能在帶著辜蘇的情況下突出重圍!

穆盛洲見楚沉面色凝重,不自覺收了力氣,似是消停些許,終於滿意,也將手收回,垂首靠近辜蘇唇瓣,在還有一線距離的時候,溫熱吐息曖昧拂過她沒有血色的唇,狀似禮貌地詢問:

「你覺得我的提議怎麼樣?」

辜蘇抬眸看他,不閃不避,眸中幽黑火焰依然在靜靜燃燒,然後,緩緩頷首。

「辜蘇!」

楚沉的聲音被甩在後頭,穆盛洲攬著辜蘇的肩膀踏出辦公室,一眾保鏢在他們踏過門檻後,立刻自動上前組成人牆,將楚沉堵在屋內。

「你儘管動手,這次再進局子,我看還有沒有人撈你出來?」

穆盛洲留下這句話就走了,徒留楚沉被保鏢堵在屋內,雙拳攥緊,痛苦地閉上眼睛。

徐涇目睹了全程,但他跟隨穆盛洲多年,早就知道這大老闆是個什麼貨色,因此也不敢多話,只在楚沉氣到失去理智,抄起桌上一顆翡翠玉雕要往地上砸時出言阻止:

「十萬!十萬!這個十萬!你不會想拿那一百多萬來賠吧?」

楚沉渾身一顫,手上動作驟停,接著,將玉雕輕輕放回桌面,捂住臉,緩緩跪倒在一地狼藉之中。

有壓抑的哽咽從指縫中傳出。

從十八歲的少年,到三十歲的男人,他原以為自己的肩背已經成長得足夠寬闊,寬闊到可以為辜蘇擋住一切風刀霜劍,淒風苦雨。

卻原來,他所倚仗的,是辜蘇的血肉。

他所辜負的,是一顆不曾改變的真心。

……

穆盛洲一行已經遠去,保鏢見楚沉情緒消沉,應該不會追上去,因此也就離開了。

場面安靜了一分多鐘,徐涇小聲勸跪在地上的男人:

「那個,辜蘇她哥,你還是走吧,我們晚上還要營業呢。」

楚沉聞言,垂著頭,緩緩從地上爬起來,聲音還有些嘶啞地問他:

「穆盛洲住在哪裡。」

徐涇不敢說話了。

「住在哪裡!?」

他一聲厲喝,把一向笑面示人的徐涇嚇了個哆嗦,賠著笑道:

「你別為難我啊,我也只是個普通打工人,老闆的住處我怎麼會知道?」

他定定地盯著徐涇,見問不出什麼,漠然扭頭,往外走去。

徐涇心中暗暗嘆了口氣,終於請走這個閻王了。

只是辜蘇恐怕凶多吉少——

穆盛洲輕易不會跟女人扯上關係,可一旦開了竅,以他的獨斷專行和恐怖的占有欲,辜蘇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

唉……只希望她要麼沉淪得快些,要麼演得像些。

……

楚沉踏出酒吧,在照射到陽光的那一刻,陰鬱心情微妙地振奮些許。

剛剛經歷過大起大落的情緒,此時也恢復了平靜。

他想,天無絕人之路的。

即使辜蘇不願意理他,但他們好歹是十幾年的交情,不可能說斷就斷。

穆盛洲也不可能毫無破綻。

這件事一定還有轉機。

他又想起了辜蘇先前對他做的那個莫名其妙的手語,掏出手機查了一下,目光卻慢慢凝住。

那個手語的意思是——

【相信我。】

他長久地凝視著釋義,定在了那裡。

……

穆盛洲將辜蘇帶回了那層江景房公寓。

這是她在出國前,曾短暫居住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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