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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舟想起剛才強行闖入祖父房間,把祖父從床上冷淡又不留情面地叫醒,索要解藥時,對方不以為然的回覆:

「你要是早讓趙川上,她不但不用這麼

難受,傅家還能多一條海外的路子。到底是為什麼昏了頭非得娶她?」

他完全不接招,語氣平和冷靜地宣告:

「您明知道這樣做是毀了她,卻還是去做了。那麼,今後辜蘇如果出了任何事情,我會默認是您下的手,並且到那個時候,我不會再顧念您是我的長輩了。」

傅儒許微張著嘴,面對一日比一日難搞的孫子,終於意識到,傅行舟是來真的。

他敢明目張胆地下藥,就是吃准了沒人會在這個問題上較真——

這裡是他的地盤,辜蘇是他的養孫女,而趙川又不吃虧。

但他漏算了他的好孫子。

他默了片刻,突然像找到了問題的癥結一般,輕鬆地笑起來:

「玩玩可以,當真就可笑了啊。你對她能有多少感情?還是說你就喜歡她這樣漂亮又柔弱的?喜歡瞎子?還是喜歡沒爹媽的?喜歡什麼樣的都可以去外頭找,林鳶又不圖你的人,只要合作到位了一切都好說。你做什麼非得學你不成器的父親,娶個沒用的漂亮花瓶回來?」

他每說一句話,傅行舟的臉色就陰沉一分,手指垂在身側,神經質地抽動幾下,終於在最後一句時爆發,提高音量壓過傅儒許的聲音:

「她不是花瓶!」

不知是在說辜蘇,還是說母親。

傅儒許擺了擺手,表情依舊雲淡風輕,似乎這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事情:

「只是個說法而已,不要為了這點小事動怒。總之,辜蘇嫁給誰都可以,但不可以是你。你和她的婚姻,都有更重要的用途。我們家根基本來就淺,比不過那些經營了上百年的老牌企業,你要是再娶個幫不上忙的,像什麼樣子?」

到最後,傅行舟也不再提自己是來要解藥的,冷著臉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

整個談話不歡而散。

他畢竟是他的祖父。

他能對長輩做什麼呢?

至少現在不能。

……

傅行舟守在辜蘇床前。

她的呼吸里摻了帶哭腔的喘。

「你出去……」

她聲如蚊蠅,但他還是聽到了。

「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

他側身看她,漆黑眼瞳在她微喘聲中轉為幽暗。

辜蘇幾乎把嘴唇咬出血,身子更緊地蜷起來。

「別咬。」

他掐著她下巴,強硬地迫她張口,將原本沾了水,要替她擦汗的帕子塞進她口中。

辜蘇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口,自鼻腔發出掙扎的嗯聲,含糊綿軟,傅行舟手指一頓,指腹在她唇瓣狀似無意地擦過。

只是這微不足道的觸碰,就足以叫他心音不寧。

大腦在充血。

他才剛義正辭嚴地揍過趙川,如今卻又對著她心猿意馬。

實在是雙標得叫他自己都覺得可恥。

辜蘇渾然不覺他的幽微心思,雙目緊閉,身體的異樣導致了她情緒很差。

她忍得實在辛苦,指尖無意識地抓撓,劃在傅行舟掌心,又酥又癢。

他立刻反手將她手掌按在下方,止住這要命的撩撥,傾身,再次在她耳畔確認:

「不需要我幫忙?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如果不需要,我就回外間去睡覺了。」

呼吸拂在耳畔,荷爾蒙氣息鋪天蓋地地襲來,噼里啪啦地點燃了她的理智。

她雙頰宛若塗了晚霞色的胭脂,淡粉色嘴唇已經被咬破了皮,一雙浸泡在淚水裡的眸子沒有焦距地望向他的方向,好半晌,才從被子裡伸出雙臂。

他很清楚,她並不是信任他,原諒他,不怕他了。

她只是沒得選。

他於是將腕上手錶「咔噠」解開,噹啷一聲丟到床頭柜上,側身像先前一樣抱住她,一手托住她後頸,一手隔著薄被,摟住她腰肢。

一個隔靴搔癢的姿勢。

她呼吸急促起來,吞了口口水,鼻端縈繞著熟悉的冷香,在大腦意識到之前,身體已經貼了上去。

手帕太過礙事,他隨手扯出扔掉,傾身吻下。

她中了藥,可他沒有。

她的神智也許不太清醒,可他卻在清醒沉淪。

這是他第一次吻她,軟肉相貼的瞬間,似乎有電流在二人之間流竄,從相貼的部位竄到尾椎骨,再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不禁收緊雙臂,收穫了她的一聲輕軟悶哼。

唇舌軟滑,難以追逐,但他根植於血脈中的,本就是征服者的基因,因此除了最開始的小心翼翼外,之後的展開都相當順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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