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找她,今天找到了。」
「門鎖沒有暴力破壞的痕跡,你怎麼進來?」
「用非常手段拿到了備用鑰匙。」
「……」
「最後一個問題,」會長翻了翻資料,「你跟受害人是什麼關係?」
alpha似是站得累了,她懶怠地坐在沙發上,輕輕看著會長:「想照顧她的關係。」
「……」會長皺眉,「可以理解為你喜歡受害人嗎?」
應黎可有可無點點頭。
會長合上資料,對應黎的敵意沒那麼深了:「這是一件惡.性.虐待omega事件,很感謝你第一時間給保護協會打了電話,也很感謝你沒有擅自移動她的身體——她的情況非常非常糟糕,精神已經完全崩潰。」
「醫生在試圖拆除她身上的鎖鏈,有一節斷在了裡面,處理起來非常麻煩。」
會長這個月用的『非常』二字都沒今天多,她看見地上那個omega的第一眼,差點控制不住地想使用自己最不屑的暴力去教訓房主。
「抱歉,我個人還有個問題想問你。」會長看了應黎一會,忽然想到幾天前某間會所的事,「你是余家的應黎?」
這句話問起來有夠奇怪,不過應黎覺得不難聽。
alpha再次點點頭。
會長坐正了身體,鄭重地伸出手:「我是姜曉卿,現任omega保護協會會長。」
「……」
應黎看著這隻保養得宜的手,挑眉握了上去。
兩隻手禮節性的觸碰幾秒,又分開。
「很感謝您對保護omega做出的卓越貢獻。」姜曉卿說。
應黎抬起手止住了她接下來的話,只道:「你們保護協會盡最大限度努力,能讓法院判他幾年?」
「……」姜曉卿想不到這人一上來就這麼直接,她沉吟片刻,「如果應鳴是一般alpha,三年保底。但我了解到應鳴背景比較複雜……估計到不了三年。」
應黎笑了笑,眸中笑意卻不達眼底:「所以alpha要想毀滅一個人的成本實在是太低了。」
姜曉卿:「我這些年有為這些做過努力,但……」
應黎接話:「但掌權的是alpha。他們能容忍你們存在已經很了不起了,可以名垂青史,受到後代omega的歌頌。」
姜曉卿想說『是這樣的』,可她身份不一樣,這些話題不能隨意涉及,便沉默不語。
易璇嘲諷地勾了勾唇角。
這時,臥室里有了動靜。
醫生們很快抬著擔架出來了——白色擔架轉眼被血染紅,扎眼的一大片。
應黎與姜曉卿幾乎同一時間起身。
易璇:「應小姐,等下該吃藥了。」
應黎頭也不回地跟著擔架出門:「晚點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