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不用去酒店,直接來片場。開車開慢點啊,不著急。」
朱棉認真點頭:「好,我明白了。」
車內安靜下來。
朱棉腦子裡亂糟糟,一會想應小姐跟池醉的關係,一會想應小姐為什麼不跟自己這個司機說呢?
幾秒後,朱棉自己想通了。
答案很簡單,說了沒用。
沒有慕容許可,朱棉只敢往酒店開,連路線都不太敢改,怕中途出錯。
更別提去找池醉這種大事了,朱棉做不了主。
這通電話避免一番沒意義的交談,也無形中拉開兩人距離——
應小姐能直接與慕容姐對話,得到確切答覆,何必跟她浪費時間?
這種想法真是……
朱棉心底多了幾團烏雲。
只是腦海中畫面一轉,轉到後視鏡里那個笑容。
朱棉又悄悄吐了吐舌頭。
白衣翩躚,送出一虹劍影,強行將纏鬥的兩人分開。
紫衣女子偏狠辣至極,落地後甩動手中長鞭,只聽一聲脆響,直衝著對面還未站穩的藍衣女子襲去!
「放肆!」
冷喝一聲,白衣師姐一皺眉,手腕翻轉,熄去劍意的凌霄劍破空而出,帶著十成十的力道去抵擋長鞭——
長鞭如同靈蛇狂舞,極快卷出幾道殘影。
以柔克剛,銀劍一擊不成已泄力三分,白衣師姐屏息凝神,嘴裡無聲念訣。
紫衣女子紅唇輕挑,另一手凝出一團毒氣,趁白衣師姐專心對付長鞭時猛地一擲。
「師姐當心!」藍衣女子大叫一聲,「沈意桐你卑鄙至極!」
紫衣女子不以為恥,她輕笑幾聲,腳腕上的鈴鐺隨著主人跳動玲玲作響:「多謝誇獎。」
毒氣進身,白衣師姐面色不改——
她提氣躍起,腳尖輕點在長鞭之上,借力衝著沈意桐而去。
沈意桐不善近戰,笑眯眯從儲物囊里掏出好些個損人壽命的邪物,不要錢一般往白色身影那丟去。
幾個眨眼的功夫,長鞭被砍成幾段,沈意桐脖頸間橫了把冷意長劍。
白衣師姐聲音極冷:「知錯沒有?」
沈意桐眼珠一動,卻是極其不規矩地順著銀白劍身落到那握劍的手上,唇邊弧度越發深邃。
「知錯知錯,師姐快饒了我吧。」
藍衣女子不依:「師姐!她剛剛可是想殺了我!必須要罰過!」
沈意桐撇嘴:「你死了嗎?」
藍衣女子:「師姐救我才沒死!」
沈意桐:「難道我殺你的時候你不想殺我麼?都沒殺成,憑什麼就我去罰過。」
藍衣女子還要說,被白衣師姐一掃,憤憤閉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