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遲瑜只穿了一件毛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羽絨服,衣服的拉鏈還敞開著,看著就冷。
遲瑜偏眸看過來,上下打量她一眼,唇角勾著淡淡的笑,「你這身裝扮真像一個粽子。」末了他才回答前面的問題,「我是男生,這點溫度還凍不到。」
顧鳶若有所思地點了下腦袋,幾秒後脫口而出,「那你敢把衣服脫了出去跑一圈嗎?」
「……」
遲瑜揚眉,唇角銜著似有若無的笑意,一隻手搭在桌邊點了點,輕嗤一聲,「你也不能這樣。」
「我哪樣?」
「自己剛生完病就要禍害我。」
顧鳶訝然,「不是你自己說的這麼點溫度還凍不到你?」
這人怎麼還倒打一耙呢。
「你這人,」遲瑜深邃漆黑的雙眸盯著她看了半響,緩慢道:「還真會折磨人。」
誰他媽有病大冬天脫了衣服去外面跑一圈。
顧鳶淡定地頷首,輕飄飄地睨他一眼,似乎再說你也不過如此。
遲瑜:「……」
顧鳶吸了一口奶茶,氣定神閒道:「我就是隨口一說,開個玩笑而已。」
是說他玩不起嗎?
遲瑜抬眸瞥了一眼其他人,見他們的注意力都不在這裡,往顧鳶身邊挪了挪,用僅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很懷疑,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顧鳶眉心跳了下。
她能有什麼企圖。
她沒、有企圖。
「你想太多了,我就是給你一個證明的方法。」
「證明什麼?」
「證明這點溫度對你來說不算什麼。」
這話題是過不去了是嗎?
遲瑜定定地看著她的側顏。
昏昧的燈線下,顧鳶的臉上泛著一層柔光,卷翹的睫羽輕顫,因為喝了奶茶,唇瓣覆著一層水漬。
忽地,顧鳶扭頭,唇瓣擦過臉頰。
兩人頓住。
周圍安靜地只剩下兩人清淺的呼吸,奶茶的香味捲入鼻息,還帶有淡淡的女孩身上的清香,鋪天蓋地地朝遲瑜湧來,近乎讓他溺斃。
遲瑜猛地往後一退靠在椅背上,沒有短髮遮蓋下的耳尖泛著緋紅,連同被親到的臉頰也騰起一片紅暈。
這一瞬發生的很快,但桌子上的其他人還是看見了。
臥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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