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陳靜淺淺地笑了下,「因為前校霸以前欺負了很多人,大家都有苦不敢言,這時遲瑜的做法相當於拯救她們於危難的恩人,能不瘋狂愛上嘛。」
顧鳶點頭,「確實,很難不愛。」頓了幾秒,她又說:「那他沒有被前校霸報復嗎?」
「好像是他們打了一個賭,遲瑜贏了,但也沒有為難前校霸。更何況前校霸本來就要畢業了,也犯不著再跟遲瑜計較。」
陳靜說著語氣虛了些,「就跟你坦白一下,以前吧,我也跟著就那啥,但我保證,我現在一點心思都沒有,真的。」
顧鳶噗嗤笑了出來,「沒關系,青春期的時候對異性產生好感是很正常的事,再說了,我們現在還不是那種關系,你不用這樣。」
「啊!」陳靜震驚,「你們沒有那個那個呀。」
言酥氣定神閒道:「你忘了淺淺說過的,只談成績比她好的。」
陳靜似懂非懂,「可我看你們的關系很親密啊,那會兒你出去遲瑜可能以為你是真的去找陳哲明了,教室里氣壓都低了好幾個度。」
言酥笑笑,「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現在就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停頓了一下,她放低了聲音,「對了,跟遲瑜牽手什麼感覺呀,說說。」
陳靜也重重點頭。
顧鳶:「……就,那樣啊。」
言酥陳靜:「哪樣啊?」
顧鳶一左一右拉起兩人的手,直白道:「你們倆什麼感覺?」
言酥:「軟軟的。」
陳靜:「小小的。」
顧鳶眯眼,視線在兩人身上掃了一個來回,果斷抽出自己的手。
言酥和陳靜一左一右挽住她的胳膊,顧鳶無奈,「你們倆這是幹什麼?」
陳靜突然一個話題大拐彎,「剛才說青春期對異性產生好感,顧鳶,你一個產生好感的人是誰啊?」
顧鳶抿唇不語。
言酥小聲道:「池學神?」
「臥……誰……唔……」肖毅被遲瑜捂住嘴巴拉到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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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學校按時熄燈的原因,顧鳶也調整了作息,晚上回去洗漱完就休息了。
床上的人兒睡得正熟,桌子上的手機亮了幾下便自行熄滅。
翌日,早上五點顧鳶起來背書,等到了六點才往教室走。
剛坐到座位上,遲瑜就拎著早餐進來。
「遲……」
顧鳶話還沒說完,遲瑜就離開了。
顧鳶納悶,趕著投胎去嗎這麼急。
早自習語文老師在抽查背誦,抽到遲瑜的時候讓他背《春江花月夜》,遲瑜背到『何處相思明月樓』的時候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