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江皓陽明白了什麼煩躁地低咒一聲。
……
這邊的樓層都比較低,最高也只有六層,肖毅家住在五樓。
遲瑜拉著顧鳶,兩人直接上了頂樓。
寧宜這一周都是雨季,樓頂還有些未乾的積水,啪的一聲濺開,顧鳶被推到牆角,遲瑜驀地壓下來,嗓音低沉發啞,「還沒走就不跟我說話了。」
「沒有,是你沒有給我發消息。」後背抵在磚塊上,顧鳶有些不舒服,微蹙著眉,「你先鬆開,不然我動手了。」
遲瑜挑眉,唇角的笑帶著邪氣,尾音勾著,有幾分挑釁的意味,「你倒是動啊。」
顧鳶:「你……唔……」
「親會兒。」遲瑜將顧鳶往前帶了帶,吻的用力,顧鳶的腰被錮的生疼,大腦宕機,舌尖被吸的發麻,耳畔是口液的吞咽聲,連呼吸都變得短促。
顧鳶真覺得他很莫名其妙,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牙齒毫不留情地咬下去。
「嘶——」
遲瑜被迫鬆開,舌尖退出來,口腔里有了血腥味,嗓音沙啞,「想咬死我?」
顧鳶不說話,只是紅著眼睛看他,遲瑜抬手,指腹按在顧鳶沾滿水漬的唇瓣上,聲音陰沉,「你可真夠狠。」
「顧鳶,你真狠。」
窩在家里的沙發上,顧鳶抱著雙膝,腦袋裡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門鈴聲響了很久顧鳶才回神,看了眼手機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顧鳶連拖鞋都沒穿就去開門。
姜煦庭微怔,「怎麼不穿鞋?」
說罷彎腰從鞋櫃裡拿了一雙新的放到顧鳶腳邊。
「哦,忘記了。」顧鳶轉身又回到沙發前坐下,「你忙完了嗎?」
姜煦庭分別給兩人倒了水,然後在單人沙發上坐下。
看了眼顧鳶,姜煦庭說道:「有解決不了的事可以跟我說,你可以完全放心,我絕對保密。」
顧鳶抿了口水,拿了一個抱枕抱在懷裡,「你見過他。」
「遲瑜?」姜煦庭雙手搭在膝蓋上往前傾了傾身體,「你的那個同學?」
「嗯。」顧鳶點頭,抬起眼帘,神色認真地發問:「如果註定要分開的話,是不是沒有必要開始?」
姜煦庭思索了片刻,「先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過程重要還是結果重要?」
顧鳶垂睫,半晌說道:「我很貪心,都想要。」
「那就不要錯過,就去努力爭取。」姜煦庭莞爾,「很抱歉這事我也不懂,之前對你說有女朋友的事也是騙你的,還真給不了你有用的建議。」
顧鳶訝然,「假的?」
姜煦庭點了點腦袋,「對,手腕上的皮筋是一個意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神色一頓,又說:「當時沒有喜歡的女孩。」
「那現在有了?」顧鳶敏銳地抓住了其中的字眼。
「算是吧。」姜煦庭嗓音淡淡,「但是並沒有很強烈。」
作為一個連自己的感情狀況都沒有處理好的人,顧鳶並沒有太注意姜煦庭的事。
回到房間躺下,祁蓉給她發了消息說剛才已經回家了,明天就來找她玩,顧鳶表示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