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以來,她還沒有這麼起興過,之前覺得自己好像喪失性.欲的尼姑,可現在卻覺得好像感官有一些回攏,她不知道是身份上的刺激還是說,知道一牆之隔這邊都是自己熟人的原因,或許就是這樣更給人刺激感。
她有感覺到黎清霽身上的燙意,他給予的一些情愫,還有。
她背脊貼著牆,睫翼微垂,耳朵聽著那邊戎姐興致沖沖的談話。
同時,她身上的氣力全都被抽絲剝繭帶去。
顧杭景靠著牆面,忍不住低聲說:「黎清霽,你發.情起來就像不知饜足的禽獸。」
「那也是符合你審美水平的衣冠禽獸。」
一個吻根本滿足不了,顧杭景又被他攬著腰帶到另一邊去。跟著自家少爺從小到大的家庭秘書也是沒見過這場面,停頓一秒,只叫人去吩咐,今天這兒還是別讓人過來了的為好。
那邊,Burl賠著笑。
按理說,作為黎清霽的私人秘書,他的級別不至於對底下部門人士這樣點頭哈腰。
可現在為了當老闆的僚機,完全沒辦法。
另一邊,顧杭景平復而輕緩地喘著氣。
屏氣凝神聽著自己領導的話語,可明顯,她面前人的主要心思不在上面。
黎清霽還攬著她的腰,手掌安撫而輕柔地貼著腰線。
他聲線像沾了魅惑:「晚上在我臥室等我,穿新給你買的那件睡衣,嗯?」
顧杭景還沒說話,他先一步道:「我想聽聽我們兩個寶寶的聲音,好不好。」
像海鹽般低冽,卻又悅耳。
顧杭景此前只在開會以及電視上聽到,他在跟客戶會談時是絕對的嚴謹以及,冷情禁制。
她沒想過這樣的聲音會在自己耳邊說情話。
她心中似有雷達響起,警惕問說。
「你什麼時候給我買過睡衣。」
「一直在你衣櫃裡,你自己不知道看。」
顧杭景心跳如鼓,還是頭一次知道他背地裡其實那樣在乎自己,事無巨細地安排著她的事。
「這半個月在外出差你也有想我?」
「沒有一分一秒不在想你。」
黎清霽聲音快透過耳膜傳入她骨髓。
「想你快想瘋了,開會時候想去底下樓層見你,國外出差想改航班飛回來見你。第一次嫌棄國際航班為什麼都是平均十幾小時的航距,可我每次想到那些就先想到你在病房說的話。」
顧杭景心像什麼揪了起來。
她確定了,這幾個月以來,黎清霽身上的一些明確變化。
他對她情愫上的,不再是負責,不是公事公辦。
他應該在不知名時分,不知曉是哪個時間點,對她動心了。
真正意義上。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們之間是合作性質的公事公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