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賊心不死,還以為他真的轉性要放我一馬,沒想到一招連著一招。
這麼會下套,乾脆去夜市套娃娃吧!不要浪費這身本領。
好在,居延說畢業前的這段時間可以不用去探望居續。
這個月我剛報名國考,下個月要考試,實驗也得抓緊時間做,怕上不了岸,也怕延畢,天天都在焦慮,不用探望孩子也算減輕了一些負擔。
「對了起哥,我大伯和大伯母沒變卦吧?說好一家一半的,他們可別見了錢就反悔了。」
起哥回覆:「你的兩個堂哥有意見,不過你大伯的態度很堅決。這邊有我們看著,不會讓你媽吃虧的,不用擔心。」
「好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放下備用機,我心裡確實踏實不少。
兩個堂哥不同意是意料之中的事,不過他們就算不同意又能怎樣呢?
房產證上白紙黑字也有我媽的名字,那是我爸用一條命換來的,我們才不讓步!
這時,居寶閣的電話來了,他在那頭氣喘吁吁的:「姐……你走了?我聽張媽說我哥打你,趕緊回來了……你還好嗎……」
本來我還有點生氣張媽丟下我跑了,沒想到她竟然把居寶閣搬回來當救兵。
雖然我也不指望這救兵能把居延打趴下,好歹來了。
我三言兩語安撫了居寶閣,讓他回去繼續上課。
轉眼到了十一月。
拆遷款分割一事愈演愈烈。
大伯和大伯母已經徹底看清三個兒子的真面目。
進去的老大這幾年理直氣壯的叫父母承擔他的賠償與開銷,沒進去的老二老三不僅對外出打工的父母不聞不問,還對他們的收入虎視眈眈,時常叫囂著要分成三份,不能全便宜了坐牢的老大哥。
這回的拆遷款,他倆也擅自做了分配。
老二說他與弟弟背負著傳宗接代的重任,每人應當分三百五十萬。父母年紀大了,剩下一百萬養老,等他們翹了辮子,兄弟倆再平分遺產。
老大哥有賭狗前科,不配拿錢。
我和我媽是女的,不配當人。
這兩人屢次上我家發起衝鋒,想要以陽剛之力逼迫我媽放棄拆遷款。
但在我媽的電鋸和晏媽的菜刀面前一再敗退。
他倆攻不破我家的刀鋸防線,也聯繫不上藏起來的父母,不知怎麼,竟輾轉找到了雲大。
他們不知道我在哪個學院,就在學校門口拉了個白底紅字的橫幅,上面寫著:「連荷母女巴占祖產,無齒至極還我工道!」
胡桃在校園論壇上刷到,拿著照片來問我:「藕,你看,他們說的連荷是不是你?」
看到那兩張被眾人圍觀的醜惡嘴臉,我拿起手機就報了警。
第283章 小姐妹們
半個小時後,我和兩個堂哥坐在調解室里。
麥穗和胡桃呱呱都放下手上活計,過來幫我撐場面。
人到齊了,二位堂哥開始聲情並茂地傾吐冤情,總結一下就是他們生而為男,理應受到所有連姓親屬的優待。如果不把財產捧出來供他們享用,那就不配進連家祖墳。
警察聽完,以尋釁生事、擾亂治安為由,警告兩個堂哥不准再去學校騷擾我,再犯就拘留罰款。
兩人一聽罰款就蔫了。
破財跟要他們的命一樣。
出了派出所,他倆一直跟著我們罵罵咧咧。
我回頭一看:「哎呀,警察。」
兩人瞬間收聲,頭也不敢回,縮著脖子夾著肩膀跑了。
麥穗搖頭:「媽的,熊樣,真是什麼男人都有。」
呱呱拿著他倆落下的橫幅,朝他倆的背影揮了揮。
胡桃扯走團了團,塞進路邊的垃圾桶:「垃圾就要去該去的地方。」
正好趕上飯點,我請大家在外面吃了頓阿肯,然後回學校解散。
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哪兒能為這兩個奇葩耽誤正事。
不久,國考開始,我和胡桃呱呱都要考。但三人在不同的考點,她倆在小學,我在中學。
考試前一天,我們去熟悉考點,麥穗陪同,等車時遇到開著小奧的陸征,他說送我們一程。
我們扭頭看著麥穗。
麥穗冷淡的說:「既然你們有司機,我就不去了。」
她說完就走,胡桃一把拽住她:「穗,老悶在實驗室里也無聊,出來透透氣嘛。」
陸征也趕緊附和:「是啊是啊。麥穗,雖然咱倆不談了,但同學情誼還在,總不能一點餘地都不留吧。」
麥穗禁不住胡桃和陸征的雙重夾擊,不情不願的上了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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