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股票這東西是帶不走的,財務就算想脫手,也沒那麼容易變現,還會受到其他股東的限制和各種監管……
不行,再跟居延睡一張床上,我怕我會忍不住掐死他。
雖說願賭服輸,成王敗寇,但他這一招也太損了!
小財神他們四個明明是那麼要好的夥伴……
居延自己沒朋友,也見不得別人有朋友嗎?
對付ZY的手段那麼多,他非要讓幾個朋友反目成仇嗎?
我知道人性經不起考驗,那就不要考驗它啊!
一天天防著這個,防著那個,覺得誰接近自己都有企圖。
活到最後,守著金山銀山,卻連個吃飯看電影的搭子都沒有,這人做得有意思嗎?
我下樓開著小跑出門,一路狂飆。
這個點已經是深夜,路上沒什麼人,我一口氣開到海邊大堤上,下車趴在半人高的石牆上,看著遠處夜市的攤主們收攤關燈。
我能力有限,職責有限,只能幹看著,什麼忙也幫不上。
我真是沒用。
夜裡海風強勁,我的頭髮被濕黏的海風吹得漫天飛舞,時不時打在臉上和脖子上。
我把頭髮撩下來,心裡無悲無喜的想,發圈又丟了。
晏落送我的那隻發圈太貴,我捨不得用,而且怕丟,心裡壓力很大,綁兩次頭髮就洗乾淨收起來了,還是買的便宜素圈在用。
太便宜了,幾塊錢幾十個,現在還是邊用邊丟。
呼呼的海風中,一個人影從前方的黑暗中顯了形:「小荷?」
我驚訝的扭頭:「起哥?大半夜的你怎麼……」
看到他蒼白的臉和單薄的身影,我緊張起來:「你該不會想不開吧?」
第397章 幾家歡喜幾家愁
聽到這話,起哥微微一笑:「沒有,我只是到這邊散散心,這裡能看到我家以前擺攤的夜市。」
他扭頭看著夜市的方向,凌亂的劉海掩去了他的眼神。
聽他這麼一說,我的心情變得更加低落:「對啊,那時你們都在這邊,你還坐著輪椅遛咖喱呢……咖喱怎麼樣了?」
起哥跟我隔開兩步,站在旁邊,扶著石牆看海岸線:「和我爸媽一起回老家了。」
「那……」我猶豫一陣,問,「晏落呢?」
「他在外面很好,你不用擔心他。」
「小財神跑了,你們以後怎麼辦?ZY會倒閉嗎?」
起哥說:「我不會讓它倒閉的。」
風驟然增強,我被颳得一陣咳嗽。
起哥說:「回去吧小荷,別著涼了,這麼晚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也不安全。」
我搓搓胳膊:「好吧,起哥你也回去,不要待在這裡了。」
我怕他一個人呆在這兒胡思亂想。
他「嗯」了一聲。
我們都是開車過來的,我看著他上了自己的車。然後跟他一起開到路口,分道揚鑣。
回到家,我沖了個熱水澡,還是睡不著,索性坐在客廳看電視,翻手機相冊。
晏爸晏媽有咖喱陪著,在老家也不至於太孤單。
居寶閣去瑞士上學的時候,把居寶盆也帶走了,他請假在家看牙的那兩個月。
除了舍管幫忙照顧,高年級的學姐時不時也帶著零食去投喂,視頻里的居寶盆已經吃成圓滾滾一胖條。
家裡的三千則成了小區團寵。居民感謝電鋸女王一家為民除害,對三千也是另眼相待,看見它在草地上曬太陽,就會在旁邊丟點貓糧和罐頭,附近的流浪貓都跟著沾了光。
第二天上班,依然沒有好消息。
銀行停掉了ZY的六千萬授信貸款。
這個消息就像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迅速引發了後續一連串的坍塌——
ZY一個大客戶因為ZY提供的系統故障,終止了和ZY的合約並索賠。
大客戶發布律師函的那天,供應商也聯合起來向ZY討債,導致ZY的市場估值暴跌到3億以下。
一時間,投資者誰也不敢碰這個燙手山芋。
員工集體申請了勞動仲裁,要求凍結公司剩餘資產,給他們發放拖欠的工資。
風光無限的ZY,在兩個月之內就落盡繁華,岌岌可危。
不出意外的話,它撐不到明年了,年底就得破產清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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