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餵他吃了個橘子,被大安總看見了。」
他哼了一聲:「你們倆關係真不錯,橘子都餵上了!」
我也哼了一聲:「我跟你關係也不錯,孩子都生了!」
他握緊了方向盤:「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一句話被他說得又怨又恨,我說:「沒錯,我就是水性楊花,你有種跟我離婚去找第二春啊!」
居延深吸一口氣,突然一打方向盤,開上了岔路。
他一路翻山越嶺,開到天都黑了,最後停在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路邊。
我看著被車前燈照亮的荒蕪路面,真有點怕他把我扔在這兒,但嘴還很硬:「停在這兒幹嘛?不認路就別瞎開。」
他鎖上車門,解開安全帶,扭頭看著我:「連荷,我們當一會兒陌生人吧。」
又在發什麼神經?
我掏出手機看時間:「別鬧了,快點回家,一會兒孩子看不見我們就……」
話音未落,他突然伸手蒙住我的眼睛,吻上了我的嘴唇。
因為眼前一黑,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親了我。
我立刻閉上嘴不配合,伸手推他,但他一手抓著我的兩隻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另一手牢牢的捂著我的眼睛,非常有耐心的在我的嘴唇上輕咬起來。
第406章 寶貝
居延啃了好一會兒也沒撬開我的嘴。
他嘆了口氣,鬆開手。
我往下一看,忍不住「噗」了一聲。
他惱羞成怒的瞪了我一眼。
我別開臉看著窗外,越想越樂,頭抵在窗戶上,肩膀不停的抖。
他越發惱怒:「連荷!」
我扭頭看他:「你自己不爭氣,凶我幹嘛!」
雖然我說得義正辭嚴,但臉上還是掛著幸災樂禍的笑。
要是沒有我,他真的要斷子絕孫了。
哪怕只是嘴上說把我當陌生人,他也硬不起來。
他恨恨的一咬牙,突然開門下車,把我從副駕拉出來,然後把我按在車身上,低頭就吻。
周圍又黑又荒,跟墳地似的,但這個欲求不滿的男人一點也不在乎。
我掙扎著抓他的臉,他說:「現在你只是個小客服,不想幹了就抓。」
(清水)。
我躺在后座,看著他撒歡,感覺很鬧心。
都老大叔了,還玩這麼花,真是沒羞沒臊。
最後他過足了癮,伏在我身上喘氣。
我不耐煩的把他推到一邊,坐起來穿衣服,挽頭髮。
居延坐在我身後,幫我扣內衣的扣子。
他見我在杯子裡調整胸型,突然靠在我背上,兩手向前圈住了我的胸。
他說:「寶貝。」
聽到這句,我哆嗦了一下,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你說什麼?!」
這個詞似乎也讓居延相當的不好意思,他不肯再重複,只是摟緊了我,低頭親我的肩膀。
「走開,別煩。」我掙脫他的手,撿起皺巴巴的半身裙抖了抖,「快點回去了。」
他的心情不錯,整整衣服頭髮,回到駕駛座,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說:「你在後面休息一會兒吧。」
我低頭扣扣子:「我一點也不累啊。」
居延熄了火,說:「看來還能繼續。」
我輕蔑的說:「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是悠著點吧,萬一死車上了,我也沒法跟孩子解釋。」
「……」晚上關了燈,居延又在我背後親親啃啃,挨挨蹭蹭。
我反手向下狠擰一把。
他悶哼一聲。
然後世界都安靜了。
我拉上被子。
煩死了,他不睡我還要睡。
因為我已經不是EA,再跟居延一起上班不合適。所以早上我開著小跑去上班,路上還接了個順風單,賺了三十塊錢。
剛在地下停好車,我就跟安老爹和他的助理來了個頂頭碰。
安老爹的車是一輛老虎,他看見我從小跑上下來,兩道粗眉就是一挑:「你這車挺好。」
我用戴著婚戒的那隻手撩了撩頭髮:「是我老公的。」
然後快走兩步,刷開停車場的安全門:「您先請。」
安老爹邊走邊問:「你老公幹什麼的?」
我微微一笑:「不方便說。」
他哼了一聲。
安老爹的高管電梯先到了,他對我說:「你也進來坐吧。」
我說:「多謝,不必了。」
他又哼了一聲,被電梯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