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我媽把我摟在懷裡,一下下摸我的後腦勺:「媽知道,小荷,媽都知道,你不用操媽的心。」
等我媽走了,我想著她剛才的那些話,下意識的轉手上的婚戒,轉著轉著就把它轉了下來。
指環內部確實有刻字的痕跡,我對著檯燈看了看,有數字也有字母,長長的像一串亂碼。
字太小了,看得眼花,我把戒指戴回去,心想這串數字該不會是哪兒的密碼吧?
反正他的東西我不亂碰,他丟了什麼也訛不著我。
第二天,車窗換好,但下了暴雪,我媽覺得這是一種預警,她決定今年不自駕遊了,窩在家裡。
中午我們坐在家吃火鍋,電視插播進一條新聞:一條高速公路因為極端暴雪天氣導致了連環追尾和堵車。
我看了看高速的名字,不由得吸了口氣:「這就是咱們要走的那條路,差點堵路上了。」
我媽也拍著胸脯:「我就說這是老天爺攔著咱們出門兒吧!」
正說著,居延給我打了個視頻電話。
真不想接,但不接只會讓他懷疑我在勾三搭四,我只好避開我媽,去房間裡接了:「幹嘛?」
他那邊是半夜,空蕩的酒店房裡亮著燈。
看到我的一瞬間,他蹙起的眉頭舒展開,問道:「你和孩子都在家嗎?」
「是啊。」
居延說:「我看到那邊高速路上出了車禍,天氣不好,能不出門就別出門。」
「知道了。」
見我有問有答,他開始得寸進尺:「想我了嗎?寶貝……」
我直接把視頻掛了。
鬧心玩意兒。
出你的差吧!
第414章 打針
我和居續在老家過了個穩穩噹噹的新年,剛過完年,居延就回來了,一天打三四個電話。
我媽不勝其煩:「你們還是回去吧!他每天一到飯點就打電話,搞得人都沒胃口吃飯了。」
然後我們就回了雲城。
居延在機場接我們,居續在路上就告了小琴爹的狀,說他砸爛了我的車玻璃,還被警察抓走了。
當著居續的面,居延沒說什麼,等孩子回家吃了飯睡午覺,他就把我撲床上了。
「那保姆是怎麼回事?」
他一邊說話一邊上下其手。
我一直懶怠看他的臉,這回離近了一看,忍不住問:「你臉上打針了?」
他說:「沒打,貼了你幾張面膜。」
我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哪個面膜?」
居延說:「就黑色帶金邊的那個……」
我揪住他的頭髮搖晃:「那是我三百塊一張的緊急面膜!我都捨不得用!你賠我!」
「好啊,多少錢?」
我鬆開他,跑去數了數:「少了五片,賠我一千五!」
居延給我轉了三千,說:「剩下那幾片我也買了。」
「不賣!你自己買去!」
我放好面膜,出來被他圈住:「教我怎麼用護膚品吧。」
「你又不是不認字,自己不會看啊?再說護膚品對你的臉已經沒用了,你還是去打針吧!」
居延笑起來,低頭在我後頸上亂蹭:「寶貝……」
「別叫了!煩人!」
我越掙扎他越來勁,最後又把我扒了,打上一針。
完事兒他還不忘跟我說:「保姆靠不住的話,就讓媽來雲城住。」
我穿上褲子:「不!」
新年開工後,我們把居續放在幼兒園託管,下班買了菜再去接她,最初幾天有點混亂。不過很快就習慣了沒有張媽的日子。
安東尼就像把我忘了似的,儘管還給我開著EA的工資,可是一直把我留在客服部接電話。
我想他和安老爹可能在暗中憋著什麼壞,怕我是個反骨仔,就先流放到客服部,等奸計得逞再把我調回去。
安東尼能把我和居延還有晏家的關係瞞這麼久,已經很對得起我了。
他畢竟姓安,不能要求更多。
相比於安東尼的不聞不問,居延就忙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