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是連荷嗎?我們是雲城派出所的,有一樁案子需要你提供一下協助。」
我心裡一驚,問道:「啊?什麼案子?」
「你認識精誠集團的總經理邵光嗎?」
聽到這名字,我心裡有譜了:「談不上認識,只是聽過名字,為什麼讓我協助?」
「他昨夜在家中墜亡,身上帶著你的名片,我們查了他的通話記錄,發現他在本周給你打過電話。」
掛了電話後,我去找居延,說邵光死了,警方讓我過去一趟。
居延拿起手機:「我給律師打個電話。」
我說:「沒事,帶著律師去好像我心裡有鬼似的,反正他死也跟我沒有關係。」
「不行,如果對方羈押或者逼供,還是有律師在場比較保險。」
「那好吧。」
他給師弟的事務所打了個電話,我到派出所的時候,律師已經在等我。
來的不是師弟,是另一個律師,一見面就遞上名片,叫我「居太」。
一聽這個稱呼我就想笑。
但是想想裡頭還有樁命案,只好繃住臉皮,接了名片,跟他一起進去了。
律師被擋在詢問室外。
警方說是協助調查,但實際上已經當我是嫌疑人了。
他們把標記好的通話記錄遞給我,問邵光為什麼會給我打電話。
我說:「當時他沒有自報姓名,上來就說他是我爸爸,我還以為是騙子呢,就罵了他。後來他又給我發了兩條簡訊,約我見面,我這邊還有記錄。」
說著,我點開簡訊給他們看。
警察問:「他為什麼說他是你爸爸?」
我說:「我也想知道,不如你們替我查查。」
第522章 仙女
警察問了半天,因為我確實沒挨過邵光的邊,跟他沒有利益糾紛,也沒有作案時間,確認筆錄沒有異議,他們就放我走了。
純良民和犯罪嫌疑人進警局的心情是不一樣的,之前我還敢跟著警察進來吃他的外賣,現在出了警局,我緊張得一顆心砰砰直跳。
律師在我旁邊又是詢問又是叮囑,最後印在我腦子裡的只有「拒絕回答案件無關問題」、「拒絕提供推測性信息」。
回家路上,我心情稍微平復了些,還在蜜雪買了杯奶茶。
邵光也死了。
他靠著和某長的私交,狠狠吃了一波時代紅利,成了身家過億的房地產老闆。
這些年他只跟髮妻生了個有哮喘病的女兒,對她們嫌棄到不行,為了追個健康兒子,他不斷在外找情人包二奶,也沒搗鼓出私生子。
他這一死,遺產都落在了髮妻和女兒身上。
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我知道邵光是活該,但是在警局看到他墜亡的照片,晚上我還是做了個夢。
夢裡,乾瘦如鬼、瞪著血紅雙眼的高小叔,脖子上拖著一根繩子、舌頭伸得長長的某長,還有腦袋像爛西瓜一樣的邵光一起在黑暗中逼近我,他們表情扭曲,身形搖晃,七竅流血的要找我索命。
我站在他們的包圍圈中,沒有武器,也無處躲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越來越近。
突然,一支光箭破空而來,被射中的高小叔瞬間碎成齏粉。
我扭頭看著光箭射過來的方向,發現雲莊浮在半空中。
她輕紗覆面,長發蓋體,下身是一條金色的魚尾,整個人像仙女一樣閃閃發光,背後還有飄著玫瑰花瓣的特效。
她手持一把晶瑩剔透的冰弓,對準某長虛空一拉,一支光箭就顯出實體,「嗖」的一聲把某長也射死了。
邵光捧著自己的爛西瓜頭,轉身就跑。
雲莊落在我身邊,把冰弓交給我。
我對準邵光一拉弓弦,一支光箭就出現在手指之間,我鬆開手,光箭離弦而去,把邵光也射成了粉末。
我扭頭看著雲莊求表揚。
雲莊的手像微風一樣拂過了我的臉,然後含笑消失。
我大喊:「媽!」
這一喊,把自己喊醒了。
我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夢裡握弓的左手緊緊握著我自己的右手。
居延也被我那一聲驚醒,開燈看著我:「怎麼哭了?」
我擦擦臉上的淚說:「我夢到了我媽。」
他伸手把我卷進懷裡,在我後背一下下的撫:「想她就讓她過來吧。她不想見我的話,我去住度假村別墅,你帶著居續跟她住在家裡好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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