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搖頭。
我的仇家一根手指都數得過來,大概就是還活著的第五人,以及怕我分家產的邵太太。
至於居延的仇家,那可就不好說了。
樊警官還想再問,接案的兩個民警也來了,他們看見樊警官,驚訝的說:「樊哥,你怎麼在這兒?」
樊警官還是那句:「碰巧。」
居延再度送客:「今天我妻子情況不好,改天再配合調查,你們請回吧!」
我也打字:「辛苦你們跑一趟。樊警官,我會給你送錦旗的。」
樊警官看了看我的臉色,說了幾句讓我好好休息、早日康復的話,就帶上兩個民警告辭了。
第527章 打賭
我在醫院做完冷敷,跟著居延回家了。
檢查耽誤太晚,居續都吃過飯洗了澡了,她聽見車聲,披著濕漉漉的長頭髮,咚咚跑下樓迎接我們:「爸!媽!」
居延應了,我只能笑著摸摸她的頭髮,沒能像過去那樣跟她嘰嘰呱呱的說話。
居續察覺不對勁,問:「媽,你怎麼不說話?」
居延說:「她受……」
我攔住他,打了一段話給居續看:「我跟朋友打賭,兩周不說話,我一定會贏的。」
居續說:「幹嘛要打這種賭,你回家說話,朋友也不知道啊。」
我寫:「但是我知道啊。」
居續說:「那好吧,不說就不說,以後不要再打賭了,我好想跟你說話。」
我趕緊點頭。
喉嚨好痛,咽口飯跟吞刀子一樣,最後我只喝了一點湯,上樓洗澡去了。
在盥洗室,我摘了擋脖子的絲巾,照了照鏡子,發現脖子上有很明顯的淤痕。
雖然那人用了鎖喉,但好像只是想把我勒暈。不然以他的力道,勒斷我的脖子都不成問題。
等居延回來,我又從他口中得知,他本來在外頭等我下班。但在暗中跟著我的保鏢說我被襲擊,他就沖卡進來了。
「這次算姓樊的去得及時,我暫時不讓律師起訴他濫用職權。」
我打字:「他又沒有影響到我的生活,你不要隨便起訴,得罪警察。這次多虧有他,我還得給樊警官送個錦旗呢。」
「我去送。」
「那好吧,你知道襲擊我的是誰嗎?」
居延說:「沒抓到人我也不清楚,你什麼都不用管。最近你還是不要……自己上下班了,我去接你。」
我打字:「我們要是被人一鍋端了,居續怎麼辦?我看還是多請些保鏢吧,居續和居寶閣都要顧及到。」
「好。」
他不是張揚的性格,不像別的土豪,出趟門前呼後擁帶一大堆保鏢,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錢。
他很注重隱私,出了這個圈子幾乎沒人認識他,可以說糊是他的保護色。
但是我在停車場被襲擊,他不能再繼續低調,原本放在暗處的保鏢當晚就在院子裡巡起邏。
第二天,我去上班,前後各跟著兩台車,只要有人想超車,後面的兩輛車就隨機出列,擋住那輛車。等紅綠燈的時候,它們就前後左右把我包圍起來。
四輛車一路護送我到公司,而且他們偽裝巧妙,別人都不知道他們是保鏢。
坐電梯上樓的時候,我看著身邊打哈欠的牛馬們,忍不住在心中感慨:居然能被四輛車護送上班,我真是出息了。
幸好他們的薪水不用我付。
一到辦公室,我先收到了後勤部的維修單,新攔車杆八百,人工二百,收我一千。
媽的。
安東尼上了班才聽說我被人襲擊了,他叫我進辦公室,囉哩巴嗦慰問一番,最後說那一千塊他給我報銷。
只有這句話是有用的。
之後,人力資源部、安全部和法務部也紛紛找我談話,工會還給我爭取了五千塊的人道主義慰問金。
慰問金是直接打到卡上的,我決定把這筆錢當成「兩周不說話」的打賭獎勵,等能說話那天就跟居續分了。
至於居延……
也分他一點好了。
畢竟醫藥費、安保費也要花錢,我給他一點小錢當甜頭,就能讓他繼續給我花大錢。
第528章 傳話筒
剛應付完部門慰問,晏落就給我轉了五萬塊,讓我照顧好自己,買點好吃的。
看來他也知道了。
在其他摩丹同事眼裡,我和晏落只是工作有交集的同事。除了數位化外我還有別的工作,不可能天天跑去聯合辦公室找他。
但是在外頭見面,又要被居延的人監視。
還是轉錢最安全。
其實我不想收。
晏落工作很辛苦,寫代碼是腦力和體力的雙重消耗,他還要飛來飛去的出差,一想到他的錢是用受傷的十指一個代碼一個代碼敲出來的,我就心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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