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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見烏瑟將這些人組織的很好,他們也很信任她,將這些人交給烏瑟來安排再合適不過。

至於藏身的地方,不能是地底下,也不能是半封閉的洞穴,這樣萬一被包圍,就會變得很被動。

烏瑟點頭應下,白晝和伏森準備先去查看四周,一旁被拉斐爾拉著講悄悄話的加梵忽然伸手將人撈住:「等等,地方我倒是知道一個,不過我有個問題。」

「什麼?」包括白晝在內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加梵,後者看向自己的魔導師,眉目微凝神情極為認真的問道:「我今晚可以抱著你睡嗎?」

眾人:「……」

沉默中圍觀的人群再次懷疑起魔王的真實性,他實在是和書上描述的差距太大了,總有種反派塌房既視感。

白晝本來張開要起飛的翅膀僵在那,臉發燙的厲害,他還以為是什麼很要緊的事……

「先、先說正事,你說的地方在哪?」他少見的結巴了下,移開視線,盯著地面收回了身後的翅膀,散下來的長髮剛好擋住了背後被撕裂出兩道口子的襯衣。

伏森和烏瑟幾人看著他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的翅膀,有一肚子話想問,但礙於在場的人太多,不好直接詢問,一個個憋的難受只好將注意力放在加梵的問題上。

「加梵哥,你說的地方離這兒遠嗎?咱們怎麼過去?」伏森雙手枕著後腦勺,放鬆的靠在切法身上問。

戈壁灘上所有的使徒都已經恢復成了原來的大小,他的獵豹馱著海德拉趴在他身後,打著咕嚕和自己的主人蹭蹭。

加梵扭頭,綠眸看向伏森,突然短促的「啊」了一嗓子:「等等,我好像把你爹忘那兒了。」

剛才太著急見白晝,身體一取回他立馬就撤了,完全將伏三里忘了個精光。

「伏三里?」伏森一聽就來了精神,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他也在那裡?」

「嗯,算了,總之我現在就送你們過去,」加梵抬手,白皙的指尖相抵,幾縷黑色的煙霧自半合攏的掌心間溢出,像流水般順著筆直修長的腿傾斜到地面。

黑霧緊貼著地面迅速的向外遊走,交錯出各種繁瑣的紋路,偶爾自煙霧中蹦出的火星子帶著很淡的亮光,像星星般映照在加梵眼中。

他低著頭,神情看起來有點疑惑。

周圍的魔導師們一個個聚精會神的看過來,隱隱期待,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近距離看魔王施展魔法,中間還隔了八百年,簡直就好像中大獎了般令人激動。

在無數雙期待的目光中,加梵努力回憶:「巨型傳送陣怎麼弄的來著……」

眾人:「……」

烏瑟(* ̄︿ ̄):「他在耍咱們,是嗎?」

大小姐吐槽的話剛說完,加梵忽然抬眸,唇角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好了~」

他掌心間迸發出暗紅色流光,地面的煙霧隨之上升,數不清的火星子噼里啪啦的炸響,流光順著地面的紋路閃過,戈壁灘上的眾人一眨眼全部消失不見,除了……

加梵自己和白晝。

白晝還維持著彎腰去牽拉斐爾的動作,回頭看向加梵:「???我們怎麼沒……」

他看到加梵眼裡悠然戲謔的笑,止住了後面要問的話,並百分百確定,這不是魔法失誤,而是自己的使徒故意的。

因為他在自己話沒說完時就已經靠近,伸手摟住了自己的腰。

「把礙事的人先弄走,就可以好好親親你了,」加梵低聲說著,埋首在他頸間重重的吮吻。

他的黑髮蹭著白晝的臉頰,像是只正在撒嬌的大型猛獸,光是舔咬主人的脖頸還不夠,還要咬著衣領扯開,侵占更多的誘人之處。

白晝被他弄的身體發熱,一顆心狂跳,不自覺要溢出些柔軟如絲的聲響,又因為羞恥心作祟而止住,轉而伸手揉了揉加梵的後腦勺,顫聲提醒他:「現在……是在外面,不要再咬那個地方了……」

待會兒還要見人,衣服薄,即便能將吻痕遮起來,腫起來的地方也會很顯眼的突/出來。

「可是剛才的完全不夠,你也沒有回答我晚上能不能抱著你睡。」

加梵抬起頭,沾染了水漬的唇看起來比以往還要色氣,微微咧開時露出了一點森白的尖牙,低沉悅耳的嗓音不太滿意的說道。

白晝一手勾著加梵的脖頸湊過去舔了舔他的嘴角,另一手沿著他的胸膛挑/逗似的下移,最終停在了留有自己使徒印記的位置按了按。

加梵的呼吸明顯一滯,慵懶的輕哼了聲。

他舒服的眯了眯眼,看到自己的魔導師微微張開嘴,將瑩潤的舌與濕軟的口腔給他看。

加梵的手不自覺的撫過來,冷白的拇指指腹在緋色的唇上摩挲,想要探入時被白晝略一偏頭咬住。

他只咬了一下便鬆開,用著最漂亮勾人的臉說著引人遐想的話:「你乖的話,我會考慮給你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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