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沒說話,左手握住太子妃的手腕,將她拉到懷裡抱著,等太子妃坐好了,他再推著輪椅朝前面兩步之外的太子妃的梳妝檯靠近。
姚黃還糊塗著呢,太子低頭親上她的側頸,再一直尋到她的嘴唇。
姚黃很快就被太子給親暈乎了,直到太子用他清貴雅正的聲音讓她先固定好輪椅,姚黃才終於弄明白了太子前前後後這一串的古怪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賴在太子懷裡不動,小聲抗議:「那樣太累腿了。」
其實跟在床上她背對著太子跪坐的滋味差不多,差別就在於那時候她是跪著的,在假山或梳妝檯這邊她得曲膝而立,就算雙手可以撐著山壁台面,忙完了依然會酸得厲害。
趙璲先幫太子妃揉了揉膝蓋,再繼續親她。
姚黃太熟悉太子的各種沉默了,像此時一邊沉默一邊不肯放她走,就是還想她配合。
而姚黃總是忍不住會對殘了腿的夫君心軟,想想話本子裡的那些文人壯漢有多少花樣可選,她的殘疾夫君因為腿本來就少了很多種樂趣了,好不容易誤打誤撞又尋摸出一種新的,正新鮮著呢,姚黃哪裡捨得拒絕?
姚黃離開太子的懷抱,繞到後面固定好輪椅,不過在配合太子乖乖撐到梳妝檯上之前,姚黃先輕輕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提醒他道:「殿下越來越壞了。」
既已擔了罪名,趙璲便一連壞了兩場在他的太子妃身上。
前後加起來半個多時辰,姚黃要麼倒在太子懷裡,要麼被禁錮在輪椅與梳妝檯之前,想逃都沒地方逃。
哭歸哭罵歸罵,姚黃只覺得無比滿足。
她喜歡作得一手好畫的惠王爺,喜歡白日裡衿貴君子般的惠王爺,喜歡從那個惠王爺變成的更厲害的太子,也喜歡這個越來越壞的太子。
誰還不喜歡新鮮呢,她巴不得他再壞些。
趙璲現在擔著兩件差事,一是兵器坊重火藥方子的研試,一是東宮的翻新修繕,前者急不得,後者因為太子太子妃的冊封大典吉日已定,再加上東宮整體保養得還不錯,工匠們忙忙碌碌一個月,最累最髒的修繕、拆跨院改花園的力氣活基本就做完了,七月里要做的就是將新做好的家具、瓷器等物搬進去,將花園裡需要的假山湖石移栽進去,順便再給各處樑柱門窗新塗的漆放放味。
太子一家會在冊封大典前搬進東宮,欽天監選了幾個吉日,趙璲與太子妃、父皇商量過後,定在了七月二十八。
搬家的日子一定,夫妻倆再逛園子時,看著一起賞了三年的各處熟悉的景,心裡都生出了不舍。
路過竹林,姚黃瞅瞅裡面的竹院,又朝太子的腦頂吹了口氣:「都要搬走了,我還沒進過殿下這處金屋呢,也不知道裡面是不是藏了一個美貌竹妖。」
趙璲:「……」
躺在被父王反過來推著的推車裡的筠兒看見娘親彎腰,還以為娘親在逗他玩,高興地踢了踢兩條小腿兒。
姚黃見了,繼續對太子的腦頂吹氣,筠兒就繼續笑。
小傢伙這麼可愛,姚黃轉眼就將剛剛的調侃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趙璲記著的,趁在明安堂前院做推拿時,讓青靄去給曹公公傳句話。
七月十九,趙璲回府的比較早,沐浴之後換上常服,逗了會兒筠兒,便邀太子妃去遊園。
「這次不帶筠兒了。」
姚黃聽了,看向坐在輪椅上的太子,可惜太子的臉還是像平時那麼清雅俊逸,姚黃根本無法根據太子的神色判斷他是不是存了什麼壞念頭,畢竟王府後花園太大了,隱秘的地方又足夠多,一旦太子起了壞心,隨便將輪椅停個地方就可以開始了。
這就是太子的厲害之處,簡簡單單一句話,就把他的太子妃弄得有點緊張,有點羞澀,還有那麼一點期待。
背對著太子,姚黃喊來乳母,讓乳母抱走了筠兒。
屋裡就剩夫妻倆,姚黃瞥眼太子,微紅著臉問:「就這麼去,還是要帶點什麼?」
真做了,小心些不會弄皺衣裙,一兩條手帕卻不夠用的,上次在湖心殿的假山亂來是因為旁邊就是一池子的水,才免了姚黃一身狼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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