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們完成任務,fi就被大部隊的人接著,自始至今都沒說上過一句話。
鶯燕今早給了我們任務,讓我們審問這個抓回來的犯人。
新的任務目標:【得知交代姆游上線具體時間。】
現在的姆游雖然能夠執行任務,但信息來源都是非法截取到的,都是通過黑客提供數據連結,後台整個程序都不能完整使用。
像是搜尋引擎,只能通過大數據瀏覽梳理出具體數據,通過簡單算法達到目的。
一旦姆游被賣出,成功介入衛星,覆蓋全網絡權限,那可不是鶯燕可以比的。
再看我們的目標。
【上線具體時間】
雖然我們清楚姆游暫時還不會那麼快上線,但經歷過一次抓捕,這事算是半暴露狀態,他們一定會為了搶時間加快上線的時間。
所以留給我的時間最多只有一個周。
用一個周時間對宗教啞巴洗腦,太有難度。
「拆。」陳墨思考半天,「先看能不能找他家庭背景,側寫一下。」
「外國人資料對我們利用度太低,三觀差異度太大,只有陳隊能側,但實施起來比較麻煩。」程頤開始打預防針。
「我也同意拆。」我舉手表態,思考後開口,「讓他自我認罪是不可能的,只能通過動作來推測一下他的習慣。」
「習慣….」陳墨嘴裡念叨,「他現在住在哪了?」
「就是房間裡。」我說道。
「換地方。」陳墨看著程頤,「你是不是催眠執行比較好?」
程頤愣了一下,點頭,「但這人看起來不適合當催眠目標啊。」
「我們先拆了觀察一下,晚上再說。」陳墨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她不確定這個方法可不可執行,所以暫時不想透露。
就這樣,我們找來了警員把罪犯的手銬給拆了。
那年輕人很平靜,儀器檢測也未發現心跳波動,依然坐在板凳上,閉眼。
直到凌晨,我們三個都沒有再進去過。
雖然給對方留下了冷靜期。
但他似乎還是警惕這種突然的轉變,並沒有再起身。
除了上廁所,他就只是坐在座位上,也不動彈了。
等到了第二天清晨。
盯著監控器屏幕的程頤困得忍不住爆粗口,「丫的,這年輕人體力真好,真的能扛。」
陳墨也眯著眼睛打了個哈欠,「應該馬上到了。」
到了?
到什麼?
我伸伸懶腰,昨晚三個人坐著里倒班盯他,累的我腰酸背痛,我睜大了眼睛盯著屏幕。
監控下方時間到了7:00整。
男人準點起身,還是假裝活動,面朝窗戶,腳尖朝著固定角度,雙手伸腰後放在腹部前。
食指相碰,幅度很大,正常速度肉眼可見。
「禱告,禱告,他在禱告!」程頤興奮拍桌子指著電腦屏幕,「趕緊側。」
「側什麼。」我咬手指看著那男人又坐了下去,「他除了會這樣,沒別的動作了,我們側個屁。」
「你們家庭心理動力學誰比較好?」陳墨對我倆開口。
「專業第二。」我舉手。
程頤彎眉,「專業第一。」
丫的。
這學妹怎麼回事?專業成績怎麼這麼好?
「你去。」我氣餒將手收回。
「你的任務只需要讓他睜開眼就行了。」陳墨看似布置了一個簡單任務,「只要睜開眼,我們就有辦法替換他的時間。」
「整合他空間與時間錯位是嗎?打時間差?」程頤跟上了陳墨的想法。
「利用他祈禱的時間,做一個流逝的時間塔。」我點頭,不得不佩服陳墨的聰明的大腦。
在心理學中,我們把時間歸位深度知覺,和速度是同樣的道理。
時間是被嘗試定位的一個單詞。
在時間邏輯中,是時間—能量—宏觀態
只有依靠外界關係才能夠精準的體現時間的存在。
比如,倒放的磁帶。
時間可以逆向倒流。
比如:住在山頂的人,要比住在海平線上的人老的慢。
時間對於身體產生的變化。
再比如:一杯熱水變涼
時間正處於流逝。
年輕人坐在房間開口不說話,但能夠精準的跳動眼皮,精準的站起來做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