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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呢!反正這是在猜測丈夫的心思,就算是匹配失敗也沒關係吧,畢竟也存在丈夫不曾透露過自己動心時刻的情況啊!

這樣想著,余笙突然輕鬆了不少,果斷做出了選擇,心裡已經將面對兩種結果的情緒都暗自演練了一遍,以防在鏡頭面前露出什麼破綻。

機票握在手裡的時候,余笙只覺得沉甸甸的極其不真實。

她看到了邀請函里的內容,也注意到了紙質機票上所寫的目的地,雖然儘量不想在鏡頭下表現得太低落,但有時候情緒並不是那麼容易控制的。

余笙的位置在最內側,周圍是工作人員的座位,好方便拍攝。她透過舷窗望著雲層下隱隱約約的大海,心裡不免惴惴不安。

九年前,她也曾搭乘過同一班飛機奔赴此地,只是一場美好的憧憬徒然墜落成一場無休止的噩夢。

她的記憶因為恐懼和溺水而變得有些模糊不清,耳畔隱約的呼喊聲也陡然被淹沒在一片驚懼的蔚藍之中,等再次睜開眼睛時,自己正身處一處洞穴之中,穴口有些潮濕,空曠的空間裡不時滴滴答答地響起頗有規律的節奏。

「醒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余笙盯著眼前的男人懵懵懂懂地起了身,卻撕扯到了傷口發出「嘶」的一聲,皺著眉詢問道:「……我們這是在哪兒啊。」

「我們墜海了,還記得嗎?」蕭恪坐在架起的火堆前,不知道在烤些什麼,連眼皮都沒抬起,火苗倒映在他深邃的黑眸之中,看不出情緒,「你撞在礁石上受了傷,又浸泡了海水,我怕你感染所以就顧不上那麼多了……對不起。」

面對蕭恪突如其來的歉意,余笙只覺得莫名其妙,她打量起周圍的環境和自己現在的打扮,才意識到他們倆似乎是被海浪衝到了某處不知名的小島上,而比自己先行恢復意識的蕭恪大概是抱著昏迷不

醒的自己找到了這處庇護所,又四處尋找可以生火的材料來取暖。

不,等一下——

余笙不可置信地盯著火堆旁架起的衣物,那不是她穿來出海的衣服嗎!

余笙愣愣地低下頭,才發現現在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寬大溫暖的衣服,竟然是不久前還被同學嘲笑的蕭恪所穿的那件,而衣服的主人就那樣赤裸著上半身,隔著那忽而熾烈忽而微弱的火焰,緊緻的曲線若隱若現。

「……」

覺察到余笙意味不明的視線,蕭恪卻依然氣定神閒地解釋道:「我只是想儘快把你的衣服烤乾,不然一直穿在身上怕你感冒發燒。」

余笙現在倒不覺得自己會生理性發燒,反而是看到眼前一副難得的春光引得自己心理性發燒。

「你,你有沒有怎樣啊?」

余笙摸著自己身下的草墊子,就能想像到在自己像個累贅一樣昏迷不醒的時候,蕭恪是怎樣忙前忙後,將被迫流落荒郊野嶺還不巧受了傷的她安頓好,只是不用細想就知道蕭恪肯定沒有閒暇顧及上他自己的情況。

「我還好。」

話音剛落,狹小的空間裡就傳來一聲清脆的咕咕聲。

第36章

「你餓了?」

余笙攏了攏自己披在自己身上被烘乾的溫暖外衣,半跪起身來越過火苗望向蕭恪,那生動的肉/體瞬間撞入了自己的眼帘,她故作正經地清了清嗓子坐回在自己腳後跟上,似是喃喃自語一般。

「想想也是,剛剛在船上只有你對於歌準備的大餐不屑一顧,這麼一通折騰下來,你肯定又累又餓。」

還不待蕭恪回應,余笙側頭附身趴在草蓆上,想要窺探下洞外的狀況:「走吧,我看天氣好轉些了,我帶你去找點吃的!」

蕭恪詫異地盯著余笙蠢蠢欲動的身影,卻沒有要動彈的意思,那表情仿佛是在質疑余笙在野外尋找食物的能力。

「哎呦喲——」余笙起身來還沒站穩,就覺得大腿疼得厲害,毫不客氣地使喚蕭恪,「看著幹嘛呢,快來扶我一把啊……」

蕭恪被余笙一點名,才後知後覺地起身繞過火堆旁,因為個子太高,只能在洞穴里半弓著身體攙扶著余笙:「你的傷口不會那麼快痊癒,不要太逞強。」

無人居住的小島上根本沒什麼可以用來急救的藥品,蕭恪只能在余笙的傷口上做一些簡單的清理並撕下自己褲子上的布料稍微清洗過後,才敢給她稍微包紮一下以勉強止血。

「沒事啦——你救了我一命,還不顧自己的安危照顧我,我總不能讓你當個憋屈的餓死鬼!」余笙的視線掃視了洞穴一圈,離開蕭恪的支撐,瘸著腳蹦躂了幾下,到一邊彎腰拾起了一根長木棍,「喏,現在我有自己的備用大長腿啦!」

「……別說那麼不吉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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