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適時插入了一段關於余笙的備采。
【導演】你當時在蕭恪耳邊小聲說了什麼呢?相信蕭恪本人也很好奇。
【余笙】(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會擔心他有負擔嘛,畢竟我們之前因為落水而流落荒島,這段經歷該說很難忘,但也的確很驚險,所以我跟他說——「別怕,我在這裡,我們在一起。」
【導演】那為什麼當時不願意重複,反而現在可以坦白了呢?
【余笙】(笑得更燦爛了)因為我知道依照他的性格,如果當時直接這麼說出口,他反而會更緊張,於是就沒有讓他聽得很清楚……現在在鏡頭面前公開當時的小秘密,是因為我想大大方方地告訴他,我有多愛他。
此時的彈幕——
[跪求釣系姐姐教我追男神!!!]
[姐姐實在太會了,感覺我們姐夫完全被姐姐玩弄在股掌之中——]
[我不贊同!!!我們哥哥絕對不是愛情里的榆木腦袋,他只是心甘情願被嫂子吊成翹嘴!]
[真的!!!感覺清醒地沉淪永遠是最好磕的點——我磕雙釣系!!!]
……
演播廳現場,阮邇完全沒放過這個調戲蕭恪的機會,立刻道:「蕭恪也是現在才知道笙笙當時的心境對不對!有沒有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又突然跳得超快的矛盾感——」
大家的注意力瞬間因為阮邇這句話而集中在蕭恪的身上,連故意說出這種話的余笙也不由好奇,雖然她一時間也沒搞清楚自己當時的臨場發揮是有感而發還是演戲需要。
「一直如此——只要她在我身邊,我的心跳頻率就沒有正常過。」
哇哦——
說話間,蕭恪平日裡冷漠的雙眼望向余笙,便只剩無人見識過的深情,仿佛那一刻蕭恪並非蕭恪,但其實那才是真實的蕭恪。
接近【起篝火】的尾聲,畫面引入了一段導演分別對兩個人的備采。
【導演】感覺你們這段[怦然心動]的經歷,從現在看來卻是幸福又特別,但從當時的視角來說,其實是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的,那我相信節目播出後,觀眾們也會很擔心你們後來是怎麼在絕境中逢生的?
【余笙】當時突變的天氣其實很恐怖,我和蕭恪當時是被衝到了一座孤島上,那我們的朋友們也在破損的遊艇上飄蕩了很久,我後來聽說船上的通訊設備因風暴而損壞,導航失靈,他們無法及時向外界發送求救信號,在風暴期間,船上的飲水和食物儲備也逐漸耗盡,隨著氣溫驟降,情況變得更加艱難,而且由於他們所在的區域接近珊瑚礁區,如果風暴將船推向礁石,船隻極有可能被撞毀,所有人都將陷入海水中。
風暴持續了將近十幾個小時,等風暴稍微減弱後,船上的一台備用應急無線電終於成功發送出求救信號。海岸警衛隊接收到求救信號後,立即派出救援船隻前往事發地點,可是又因為風暴的殘餘力量,救援船隻花了好幾個小時才抵達。
【導演】真的是很恐怖的經歷呢,那所有人都獲救了嗎?
【余笙】(沉重地點了點頭)幸運的是,大家都沒有生命危險,救援船迅速將他們轉移到安全區域,並為他們提供了急需的醫療和心理支持。
【導演】那你和蕭恪呢?你們倆是怎麼獲救的?尤其在蕭恪還被毒蛇咬了的情況下?
只是余笙並沒有立刻,她甚至有一瞬稍縱即逝的錯愕——他們倆是怎麼獲救的呢?不知道為什麼,那段記憶碎片似乎殘缺了,余笙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組織語言,但想到攝影機還在錄製,只能便作傷感的模樣,欲言又止,略顯哀痛。
【余笙】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平安獲救了……其實我們也花了些時間從那些創傷里走出來,很抱歉我可能沒辦法立刻回憶起當時的細節來答覆你,我……
畫面里的余笙幾近破碎,誰也沒有再聽到她的回答,沉悶的音樂代替了她發言,直至歸於沉寂,鏡頭才緩緩變暗,切換到了蕭恪的備采情景。
【蕭恪】獲救是痛苦的終止,也是開端。
蕭恪低啞的嗓音劃破了幾秒鐘的安靜,但卻更加渲染出哀傷的氣氛,仿佛是對余笙情緒的延續,也更像是種冷酷的對立。
導演沒讓這種消極的情緒再繼續放大化,便提出了另外的問題。
【導演】那我更好奇了——你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會在那樣的情景下對余笙心動的呢?
【蕭恪】(一臉坦然,極度真誠)其實實際情況遠不止如此——節目鏡頭捕捉的畫面,只是我太太記憶里仍然殘存的一部分,但在我的腦海里,關於在荒島上的這段經歷,我們之間還有更多更深刻的交流、陪伴以及情緒的共鳴。
我,在那個時間點,在我十七歲的年紀里,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照顧、被在乎的溫暖,第一次看到一個女孩子可以如此堅韌、聰慧、樂觀,她像我漆黑生命里唯一耀眼的小太陽,在那希望渺茫的當下,只照亮我,只擁抱我,短暫的、卻又長久地影響了我之後整個人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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