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恪自己搭配了一件墨藍雲紋織錦腰封,腰扣則選用青銅雕花,隱約浮現水波暗紋,仿若秋雨點滴入池。他的發冠採用烏木雕刻簪冠,飾有祥雲暗紋,簡約而雅致。手中握有一柄摺扇,扇面繪以水墨黃花或梧桐殘葉,微微半掩,更添一抹風
骨與詩意。
蕭恪的整體造型如詩如畫,從舞台前段再退回起點,立於窗前,秋雨敲落梧桐,衣袂微揚,宛若詩中人再現——「怎一個愁字了得」,像極了他此時失去了余笙,獨守空房的落寞心情。
而這也是他向自己心愛的女孩笨拙求和的方式。
在看清了來人是誰後,全場再度陷入沸騰——要知道以蕭恪現在的咖位,是不會輕易出席這樣的活動的,更何況據之前的小道消息來看,主辦方曾經向蕭恪提出過邀約,只是已經得到了婉拒而已,可他今天卻居然真的出現了,而原因自然呼之欲出。
所有的視線都追隨著蕭恪,一路來到台下的余笙身邊。
只見蕭恪未發一言,不過深情款款地將余笙的身影安穩而熱烈地盛放在自己的眸中,不緊不慢地向她遞去一隻手,那意味不言而喻。
黎漫見余笙還發著愣,便助攻似的從後方用胳膊肘推了她一下,余笙整個人便由著慣性下意識向前傾去,蕭恪眼疾手快摟住了她。
【主持人】(笑眼溫柔地望著蕭恪和余笙的互動)原來今天還有蕭恪驚喜現身啊——我聽說,這件漢服還只是余笙老師設計出來的雛形,怎麼就被你直接穿上了身呢?
【蕭恪】(緊緊扣住余笙的手,難得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溫柔笑容)因為這件漢服設計的靈感來源實在很符合我最近的心境——其實我本來不打算上台的,畢竟今天是余笙的主場,她以漢服設計師的身份站在這裡,難得有一次與漢服同好們交流和親近的機會,本該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我不想讓無關緊要的雜碎毀了這場盛典,所以一直躲在後台,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但是……
蕭恪的聲音越來越冷漠,在恰到好處的停頓中突然意味深長地向方才挑事兒的主持人瞥了一眼。所有人屏息凝神,專注在蕭恪的一舉一動上,他才收回眼神,方才的狠厲落在余笙眼眸時,全數化做了溫柔而平靜的潭水。
【蕭恪】既然是貴活動越界在先,我便沒有放任你們欺負到我太太頭上的道理。我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發表聲明,是我太太的意思,她總是認為清者自清,卻忘記了人言可畏,堅韌到讓我有一種自己可有可無的挫敗感,以致於我們之間沉積了些沒能及時解決的矛盾,但這全部源自於對彼此的深愛,而非拖累——能夠和余笙約定終生,該是我的奢求才是,而對於聲聲慢品牌的助力,也只是我想要藉助自己微薄公眾影響力的一點點私心。
我想要我太太明白我並不是可有可無的,無論在生活或是工作中,我都有著不可替代的價值,大概人在愛情里總會有這樣卑微的祈願吧,我想我真的是太愛她了,我沒辦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和絕望。
……
誰也沒想到向來冷言寡語的蕭恪,居然會在鏡頭面前對著自己老婆來一場卑微的告白,就連提前知曉他盤算的賀瀾都有一些目瞪口呆,一時分不清他究竟是演技爆棚,還是真情流露。
此時的余笙在一波接一波的震驚之餘,卻突然失去了平日裡伶牙俐齒的本事。
本來她已經做好了獨自一人面對鏡頭、面對惡評的準備,只是蕭恪的出現卻是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她越來越摸不透蕭恪這個人了。
幾天前醉酒後的強勢形象仿佛還在眼前,余笙有些不可思議地向蕭恪投去一眼,恰恰迎上了那道熾熱的目光,險些就要將余笙灼傷。
主持人見狀生怕冷場,便先一步開口控制起局面。
「早就聽聞余笙老師事業心重,總是讓咱們影帝心生委屈,今天一聽果不其然啊……我想這也是小夫妻私底下的家務事,咱們今天的關注點還是該在國風文化上,那作為壓軸登場的樣衣,余笙老師要不要親自介紹一下蕭恪身上這件【尋覓】呢?」
余笙這才回過神來,重新恢復了方才神采奕奕的模樣,只將蕭恪當做一個普普通通的衣架子,對著他身上這件【尋覓】侃侃而談起來。
末了,余笙突然望向蕭恪,一字一句道:「其實我總覺得這件【尋覓】的設計還缺少點什麼,但今天看來,似乎是你補足了那點遺憾。」
誰也沒料到一本正經談事業的余笙突然峰迴路轉,當著鏡頭對千年冰山來了一句調戲,而那座冰山竟然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紅了臉。
果不其然,國風大賞瞬間衝上了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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