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沒有定論,她不是能任由你們唾棄埋怨的犯人。」
一旦反駁,記者們就開始七嘴八舌地陰陽怪氣起來——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還冤枉她了?」
「你們倆是夫妻,你當然向著余笙說話了!」
「搞不好是你們倆夫妻串通一氣搞的鬼!就是為了掙黑心錢!」
……
「[聲聲慢]品牌建立已有九年之久,從未出現過諸如此類的問題,也從未因為質量問題受到相關監管機構的調查,余笙作為主理人親歷親為,創立品牌的初衷也不過源於對漢服的喜愛,而她對漢服的崇敬更是不允許自己違背良心賺黑心錢的,也就完全不可能使用廉價劣質的面料,甚至於對人體有害的化學物質……」
「不過既然有人質疑,我們也很願意提供檢測報告和供應鏈透明度等相關證據自證清白……而至於她是否利用我的人氣牟利,這個問題我早就已經解釋過了,如果偏要計較的話,[聲聲慢]在國外的名聲可要比我來得更早。」
蕭恪那雙深邃的眸子比平時更加冷漠,他絲毫不畏懼地面對著幾乎要懟到自己眼前的鏡頭,將余笙整個人擋在自己的身後,有條不紊地對記者們的犀利問題作出了回應,而旁邊的賀瀾也招呼著帶來幾個保鏢,將得寸進尺的記者們又往外攔了一圈。
「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如果你們再執意誹謗,我會告知律師走法律程序。」
蕭恪攬上余笙的肩膀,波瀾不驚地掃視了記者們一圈,視線最終落在了那位患者身上,聲音依舊冷冰冰。
「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跟你見面,對於你的遭遇我們很遺憾,稍後我們會跟你的主治醫師聊一下具體病情,如果真的是由服裝材質所致,我們一定會負責到底。」
余笙以公司的名義上傳了質檢報告等證據後,坦然接受了第三方調查,在等待結果的過程中,網上輿論不斷,但蕭恪的工作卻不能再推遲了,只能在進組前對余笙多番囑託,將人交給了無所事事的於歌和身經百戰的賀瀾。
「就這麼點破事,你們幾個大男人還處理不好嗎!」
三個人剛在余笙家客廳坐定,黎漫那邊便一個視頻電話打進了賀瀾的手機,剛一接通就開始破口大罵,搞得賀瀾又狼狽又尷尬,只能卑微解釋道:「……我們正在處理呢。」
賀瀾把前置鏡頭對準了沙發上愁眉苦臉的余笙和旁邊倒坐在餐廳高椅上吊兒郎當的於歌,黎漫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電話似乎打得有點不是時候。
於歌敏銳地覺察到不對勁,狐疑地盯著賀瀾問道:「是黎漫嗎?怎麼視頻直接打到你手機上了?」
賀瀾向來胡扯得順嘴:「來興師問罪唄。」
於歌撇撇嘴,沒再搭理賀瀾,反而直接經過他的手機跟黎漫打了個招呼:「喲,今天這麼有空打電話來啊?」
黎漫卻不吃他這一套,逮著於歌罵道:「別跟我套近乎,你是吃白飯的嗎?那麼多媒體的嘴管不住?你的錢白花了!」
「……記者的嘴巴能管,網友的嘴巴我可捂不住,這不是都來幫小余想辦法來了嗎?你是風風光光跑國外走秀去了,站著說話不腰疼!」
於歌也就隔著手機敢跟黎漫叫板了,直接撂下這句話就往余笙那邊跑,無視了追在自己屁股後面把自己罵得狗血淋頭的聲音。
「好啦好啦別鬧了,我這邊正頭疼呢……」余笙勉強扯出一道笑容橫在中間打圓場,又從賀瀾處接過手機,跟黎漫聊了起來,「漫漫你工作還順利嘛?不用總操心我啦,你那邊煩心事還不夠多啊。」
「比起你這檔子爛事,我那些都不值一提。」黎漫見了余笙,神情瞬間溫柔了不少,連語氣都軟綿綿起來,「過陣子的[星耀之夜]我受邀參加了,到時候記得幫我設計一條驚艷全場的禮服,我還要做最亮眼的那個。」
「你是說以[聲聲慢]的名義出品嗎?你想給小余撐場子啊?」
黎漫在畫面里不客氣地瞥了於歌一眼:「廢話,[聲聲慢]還有我的一部分股份呢,我總不能在它最困難的時候避之不及吧?」
「阿恪本來也打算在幾天後的[星耀之夜]亮相,宣布病癒後正式復出,聽他進組前交代的意思,也是想穿著弟妹設計的[聲聲慢]品牌服裝出席。」
於歌在一旁蹭了蹭鼻子,吞吞吐吐。
「他本來是想瞞著你,打算從你過往設計里挑選一款的,但這畢竟是他傷後第一次出席這麼盛大的活動,作為經紀人的角度,我也不希望他的選擇是過時的而受到媒體的熱議和群嘲,所以——弟妹,如果你還有靈感的話,請你為他和漫漫各設計一款嶄新的禮服吧。」
「可是……」
賀瀾自然明白余笙在顧慮什麼——眼下[聲聲慢]正處在風口浪尖,尤其是質量和健康這樣敏感的話題,她擔心這樣強行靠自己的關係網為自己的品牌聲援,只會適得其反,再傷害了蕭恪和黎漫作為公眾人物的信譽和名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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