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歌卻哈哈大笑,一雙眸子看似極為認真地盯著挑釁的賀瀾:「我就喜歡極端。」
這段飯從開始的美滿大團圓到後來以莫名其妙的劍拔弩張結束,余媽媽和余爸爸並沒有留在京安,只是短暫在蕭恪家坐了坐,就被賀瀾開專車送去了機場趕飛機。
余笙一手攬著余爸爸,一手挽著余媽媽,滿臉的不舍:「你們怎麼來得這麼緊張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多坐坐不好嗎?」
跟在後面幫忙推行李的蕭恪也附和著自家老婆:「是啊,爸媽這趟行程也太倉促了些,我們都沒能照顧周全。」
「看著你們倆和和美美倖幸福福的,就夠啦。」余媽媽笑著看向自家女婿,越看越喜歡,「我們還有自己的二人世界要過呢,就不摻和你們小兩口的二人世界啦。」
於是,幾個人目送著余媽媽余爸爸進了安檢處,直到背影消失在視線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好像幾個人一起撒的那場彌天大謊,終於得到了圓滿的結局。
然而,他們雖然好不容易才讓余笙和蕭恪的結合得到了余笙爸爸媽媽的認可,但個中細節,還是需要幾位年輕人私下磨合復盤,好發現什麼不得了的蛛絲馬跡。
而在那之前,黎漫先是不客氣地瞥了於歌一眼,對於他沒能將余笙爸爸媽媽先糊弄過去,而使得兩對「小情侶」如此坦誠面對余笙爸爸媽媽的行為,表達了強烈的不滿。
黎漫踩著高跟鞋走在前面,仰著修長的脖頸,像是一隻驕傲的白天鵝一般目中無人地指責於歌:「得虧乾媽乾爸對蕭恪還算滿意,不然你就任由他們倆這麼殺過來,到時候惹了麻煩,看你怎麼跟笙妹交代。」
於歌也沒想到從小一起長大的黎漫竟然會胳膊肘往外拐,直接把這個「罪名」落到了自己頭上,委屈巴巴的只覺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不服氣地發出陣陣哀嚎。
「拜託你們倆,喝酒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我從發現被我家老爺子誆去接人,結果看到是余爸余媽,我就一直偷摸給你們倆發簡訊打電話,愣是沒有一個人理我,我好不容易拖到第二天早上,你們可倒好,全都醉倒在有莫名其妙的男人的房間裡!我有八張嘴都替你們解釋不清啊!」
說著說著,於歌這一番控訴的言論倒是提醒了在場的各位,矛頭和疑惑瞬間指向了黎漫和賀瀾兩個人——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吵到同一張床上去的!
大概是出於前車之鑑,一行人之中,要數於歌的情緒最為激動了:「我都還沒問你——你什麼時候跟姓賀的混到一起去了!」
「都說是誤會。」明顯有些心虛的黎漫漫不經心地瞟了賀瀾一眼,毫不留戀且斬釘截鐵地回應道,「我還有工作,不奉陪各位了。」
話畢,黎漫就只跟余笙打了個招呼,直接邊給經紀人打電話,邊火急火燎地踩著高跟鞋走了,那速度和行為舉止,用落荒而逃都不為過。
「這什麼態度啊!」被無視的於歌氣得跳腳,轉而對黎漫的小姐妹余笙語重心長地交代道,「小余!你可得多關心著黎漫點,怎麼越大越不省心了!可別再給小梨渦搞出個什麼莫名其妙的弟弟妹妹來!」
「哎呀你說什麼呢——」
余笙直接往於歌腦袋上錘了一拳,又狐疑地瞅了眼賀瀾,實在摸不准他現在的身份到底是什麼,真要說起來,其實余笙對賀瀾和黎漫那模稜兩可的關係有些意外,只是余笙剛想開口質問賀瀾一番,就被這傢伙打了個馬虎眼直接糊弄了過去。
「走吧幾位,我也沒這麼多功夫候著當司機,趕緊把你們送走,還有一堆事兒要忙呢。」
余笙略顯遲疑地瞧了蕭恪一眼,似乎是想讓蕭恪打個掩護,兩個人左一言右一語的,或許就能把賀瀾的真心話給套出來。
蕭恪怎麼可能搞不懂余笙那眼色里的意思,只是他對於賀瀾的了解比余笙對賀瀾的了解更深,畢竟是多少年的兄弟了,通常對於自己的私生活,沒到時機成熟的時候,賀瀾都是緘口不言的,任憑其他人怎麼套話,只要他自己不想提,對方就一定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在眼神的交匯中,余笙也讀懂了蕭恪的意思,既然是黎漫和賀瀾個人的事情,而且他們兩位當事人又是誰都不願意開口,索性余笙也不打算太多事地摻和在其中,便直接順著賀瀾的話應了下來,然後拉著還想躍躍欲試用武力威脅賀瀾的於歌一起走了。
於是,幾個人各懷心思,各回各家。
夜裡的狂歡剛過,喘息的餘音交錯在房間裡,蒙上一層朦朧的愛/欲。余笙筋疲力盡地光著身子依偎在蕭恪懷裡,意猶未盡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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