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娘的筆跡我自然認得。」張天成一臉驕傲。
然後把信拍在桌子上,指著上面的衣字:
「我跟你說,我娘寫撇的時候,都喜歡帶個勾,一般人沒這個習慣。
還有這個地方,不用知道為什麼我娘每次寫這個字的時候,寫完了都習慣停頓一下,然後再落筆時,與下一個字都會保持較大的距離。」
說到這裡,張天成鄙視:
「這個人臨摹得挺像的,但細節根本沒注意到。」
他娘的字,總帶著點小心思。
林沫沒回答張天成的問題,而是找出以前孫美蘭寫給自己的信,然後仔細查看起來。
果然如張天成所說的一致。
所以,這封信不是孫美蘭寫的。
如果不是,那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他們三個人都出事了,之所以信的內容不一,估計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目的就是引起自己的猜忌,然後來個自相殘殺。
一旁的張天成看到這麼多他娘寫的信,頓時瞪大了雙眼。
「老實說,為什麼我娘給你寫了這麼多信?
但她卻沒給我寫一封信?
老實說,你是不是收買了我娘?或者說你威脅敲詐勒索我娘?」
林沫沒回答他問題,而是翻找出老魏以前的書信,以及今日收到,直接放到他面前:
「你再好好看看,這信是同一個人寫的嗎?」
「不看,我又不是筆跡鑑定師……」
「張天成,看!」林沫打斷他的話,神情變得嚴肅:
「你要是不想你娘出事,就給我好好看。」
張天成心一突,他看了一眼林沫。
知道她沒開玩笑,隨即低頭研究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才抬頭朝林沫搖頭:
「不是,這信是臨摹的。」
「再看這一封。」林沫把徐青鋒的信遞過去。
在張天成研究時,她煩躁地在原地走來走去。
現在看來事情明顯變得複雜了。
漠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自己這邊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這太不對勁了。
現在她可以肯定的是,漠城那邊自己這邊的人,怕是已經全軍覆沒。
就在此時,張天成也對比完了最後的一份字跡,但他沒說話,而是把那三封書信擺在一塊。
最後這才抬頭看向林沫,「臨摹這三封信的人,是同一個人,而且用的筆墨紙都是同一樣,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這三封信都是同一時間寫的。」
林沫停下來看向他,「怎麼說?」
「墨汁帶著松香味,一般的墨汁沒這個味。在漠城就只有一家書齋買這種帶松香的墨,而且這種墨比較貴,一般人家不會用。
而我娘會用,我娘喜歡這個味。
筆尖開叉,這封信中,三個人字這裡,均有開叉。
信紙更明顯,都明顯地發黃。
所以我很肯定這三封信是出自同一個人而且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時間寫下的。」
張天成一口氣把自己的發現給說了出來。
他沒想到自己說完後,那女人竟一臉讚賞地看著自己。
張天成忍不住尷尬,「你幹嘛用這眼神看著我?」
他說錯了?
好像沒有啊!
「你娘若是看到你剛才娓娓道來的樣子,必定會很欣慰。」林沫輕笑:
「若不是你那個渣爹養廢了你,你現在怕是才名在外。
張天成其實你是個有天賦才華的人。」
張天成皺眉,她說這話什麼意思?
他爹,怎麼就成渣爹了?
還有他娘!
張天成板著臉,「你剛才說我娘出事了,說,我娘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猜測而已。」林沫沒瞞他:
「我寫了信給你娘問她事情,這是她回我的信。
我察覺到不對勁,所以才找你來看這信,沒想到你竟給了我這麼大的驚喜。」
她現在很肯定整個漠城已被人控制住,不管是孫美蘭還是老魏徐青鋒他們,都已經被人控制,甚至有可能都已經死了。
但她賭一絲可能。
賭背後之人會用他們來威脅自己,所以不會輕易殺了他們。
「什麼!」張天成臉色發白,「我要回去救我娘!你要是敢攔我,我跟你拼命。」=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